【不信神的幹了壞事,尚存的一點良心還會煎熬
】
【信了神的的幹壞事就殺人不眨眼了,一切都是神的旨意,上帝會寬恕我】
如果這句話很荒唐,那麼它荒唐的理由,一定是它曾經,或者是未來,都確確實實的存在過。
人只要找到了合適的理由,無論做什麼,都會毫不顧忌他人的感受和世間的道義。
我行我素,不去傷害他人,在一個圈子裡出不來的還好,就怕,特立獨行,將不贊同自己的,他人的生死不管不顧的。
這樣的才是最可怕的。
不用去管自己身上的,對於自己從道德,恩義上的枷鎖,便也失去了最基本的束縛。
以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來說,需要拿來做實驗的小白鼠,無論是細菌病毒,還是肢解挖心,對於人類這個做實驗的主體來說,都是無可厚非的。
因為小白鼠並不是人類的什麼東西,如果再加以圈養小白鼠,那人類真是大慈大悲了,能夠讓註定活下去便要去死在人類手上的小白鼠有一段囚籠似的回憶。
拿小白鼠,小青蛙,小鳥,甚至是其他的動物去做實驗,理由都可以是正當的,即,做實驗,為了人類的發展而做的實驗,這些小東西的死,並不算什麼。
甚至可以這樣認為,它們的死,為人類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它們是可以被奉為犧牲的英雄的……死去的貢獻者。
這從來不會在任何人類的世界觀裡造成什麼樣重大的影響。
因為死的是小白鼠,死的是小麻雀,死的是小青蛙,根本就無法和人溝通,根本就無法和人類本身相提並論。
自詡為更高階智慧生物的人類,在創造出工具的時候,自然而然可以將一切的生物踩在腳下,這種天生的排除異己的天賦,幾乎是與生俱來的。
也沒有多少人會為做實驗而死的小白鼠和小青蛙落淚,也就不可能再去為它們做些什麼了……
比如,立個貢獻碑,寫個無私奉獻的碑文,然後發個禱告,或者,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法事?
還是說真的有人會這樣想?讓他們擁有一個……安詳的死去的瞬間。
比如,切開小白鼠腹部的時候,切開小白鼠頭部的時候,可以將一種最為尊重生命的安樂死的死法告訴小白鼠,對著上天了祈禱,親愛的小白鼠,死的安詳一點,這樣我切除你內臟的時候,就不會有那麼內疚的心情了,不要變成鬼來折磨我……
順便,因為為了人類研究做出了貢獻,小白鼠和小青蛙還可以擁有人類的姓名,甚至是和人類一同一起,去探索發現人類自身的規律。
這是多麼,正當的理由。
我估計沒有任何人會去想,為什麼小白鼠和小青蛙會作為實驗的【材料】,而不是所有的人類自身,為自己人類社會,人類歷史做出貢獻,當一回,活的實驗體?
當然,這確實有,也應該令人尊敬,起碼這些人用的是自己的血肉之軀去做實驗,而不是拿別人的軀體,站在別人的骨灰上做出自己的實驗探索。
不,應該這樣想,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沒有任何的不應該,這是必須的,必須由小白鼠和小青蛙來做人類的實驗體,而不是人類自身,這才符合人類的邏輯。
如果有什麼疑問的人,可以去看看那些廚師,那些想要吃一日三餐,變著花樣吃一日三餐的人類,他們吃進肚子裡的動物植物有多少。
如果說,一個人善良,那這種善良一定是客觀的,並且片面的,也可以好不誇張的說是虛偽的。
因為他可以不向自己不傾向於的任何一個生物善良,什麼意思呢?也就是,一個人是善良的,也就意味著他的善良是基於自己所受到的教育和影響下,自己認為自己可以,也必須對某些事物善良的善良。
如果他受到的教育是狗會咬人,並且我真的咬過他,他就可以不對狗善良,任何狗的死,都是過眼雲煙,任何狗的靠近,都是對於他的挑戰。
而他受到的教育和影響裡,認為貓是好的,貓可以給他帶來快樂,他可以也不必須對貓善良的時候,任何貓的死,都可以是流淚滿面的,任何貓的靠近,都是他【表現】出片面善良的機會。
將貓狗替換成小白鼠和小青蛙,也是這樣的道理,如果是動了惻隱之心,那麼小白鼠和小青蛙,都是可以表現善良的機會。
而小白鼠和小青蛙被作為實驗體,也就真的可以獲得某種善良的同情,甚至是救助。
這種片面的善良並不代表著任何的情況都是如此,但是,起碼,不需要去過問小白鼠和小青蛙為什麼而死。
這才是最為重要的一件事情。
小白鼠和小青蛙的死,和你身為人類本身沒有任何的關係,它們作為實驗體死還是不死,死的有沒有意義的訊息,和你根本就無關緊要,甚至還會浪費掉你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