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要真的追究起來,可能還是要發生在那個雨天吧。當火神再次降臨的時候,預示著,所有的勢力,都在開始重新洗牌。】
【“我是……天上天下,無上至尊之王!”
尋荒影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身上,用力的抓住某樣黏糊糊的東西,那紅色的東西跳動著,忽而便慘絕的撲通撲通,撲通的亂跳。
“誰敢攔我!”
尋荒影將那顆心臟捏碎,爆裂出紅與黑的血花。
“都得死!”
尋荒影的暴歷,就像是孤狼失去了唯一的幼崽,開始大肆的報復整個森林的獵物,無論是垂死的老鹿,還是兇惡的白虎都緊咬著它們的脖子。
這裡橫屍遍野,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活物。
他的身上滿是鮮血,就像是殺遍了這裡的一切活物,以至於這些血流淌的厚度足以成河。
一條殺戮的河流,粘稠的,緩緩的從山頂的崖間流向紅色森林的山谷……白骨滿目,落日抽搐著餘光,看著這難以終結的末日。
“啊……還需要你親自出手嗎?王。”一隻矮小的猴子靜靜的站在山巔,依靠著旁邊的碎石,有著膽怯的藏在碎石後面,看著自己的王將那顆破碎的心臟丟棄。
那已經被捏爆的心臟翻滾著落下,跌落山巔,被紅流吞沒,喪魂與怨恨在紅流的谷中穿行……
“末日,應該有一點末日的樣子才行。”尋荒影瞥了一眼旁邊的猴子,立直了身體,將那把綠色的劍放在自己的鐵護腕上摩擦血跡。
“阿莫比斯,下一個。”
“我看看。”啊莫比斯從腰間慢慢的扣下一本書的紐扣,飛快的翻了起來。
“下一處是【天麓七寶山】了。”
“我的事蹟傳出去了嗎?”尋荒影將綠色的劍收好,他收劍的姿勢非常特別,由上而下,旋轉的插入腰間的劍鞘。
那把綠色劍的劍鋒,就像是白光附著在上面,旋轉著流蘇,逆行而止。
“穿出去了……他們已經在討論這裡了……他們不知道這裡是妖界的入口……所以……王的威名……已經被誣衊成活著的魔頭了……”
“啊……可我就是啊……妖和人,對於我來說,只是物種而已。”尋荒影用一張白色的布匹擦乾淨護腕上的血跡,扭了一下脖子,他的紅眸如焰,殺戮之上,如劍如鋒。
“王,好像,天上,有人下來了……”啊莫比斯輕聲的提醒著,只見尋荒影轉身,將自己的黑色華衣披在身上,用一根繩子,綁住自己的腰圍,用力一拉,狠狠的繫好,他的小腹在黑色的華衣裡露了半邊,被華衣裹住,也毫不遮掩的面對著山河。
他穿著黑衣,雖然繫著繩子,卻小露著肚子,好像這件華衣他根本穿不住,或者是穿衣服的太過於繁瑣,又或者是他需要隨時脫掉這件衣服。
這樣子的傳法太過於吊兒郎當,但是沒有一個人會質疑他那雙可怕的眼睛所散發出來的恐怖壓迫。
反而成了一份獨有的瀟灑。
“他們下來幹什麼?有病?這裡已經不歸他們管了,還下來幹什麼?”尋荒影直接罵了出來,不屑一顧的切了一聲,開始將碎石上的另外一把劍拿在手上。
那另外一把劍,透著濃烈的黑,五彩斑斕的閃著鱗甲般的漆黑。
“不太清楚……”啊莫比斯連連搖頭。
“誰下來了?”尋荒影又扭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他的骨骼咯咯作響,在紅黑的山谷中迴盪。
他開始走下山谷,將自己的袖子挽起來,一拉,露出亮潔的手臂,將衣服翻在手肘的位置,抖了抖全身,好像這樣還能讓他更加的舒服。
然後才是開心的抽了一下嘴角。
他如此的瀟灑,一身黑衣惹青塵。
一把劍,便可以殺盡天下之惡。
“聽說,是紅衣模樣的柔女子,正在公國招兵買馬。”阿莫比斯
“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