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落雷劈過!”
沈聰自信的肯定道:“先組成小五行迴圈,再以巽位結合樹木,從而讓木行旺盛,木生火,引來天上落雷,雷屬於震卦,震卦屬木,但雷本身屬火,這就是木火結合,恰好補全了小五行迴圈,可以引來源源不斷的天火。”
他跳下大石頭,走到一棵大樹跟前,頭燈照射干枯的樹枝,可以看到些許殘留的焦黑痕跡。
張成龍等人恍然大悟:“然後用天火來剋制金龍?”
“對,用天火斬殺金龍,所以這塊石頭才插在金龍的逆鱗之上,就是為了激怒金龍與天火爭鋒。但是區區一條被鎖的小型真龍,又如何與煌煌天火抗衡,每一道落雷降下,都會將金龍打殺三分。”
說到這裡,沈聰生出一股“真相只有一個”的成就感:“難怪我之前算來算去,反鎖金龍中八門沒有生門,九星也不會運轉。源頭就在這裡,這條金龍已經被高人佈局擒拿,以天火斬殺,自然沒有絲毫生機。”
“蔥哥,你說尖山那裡的蜈蚣吐珠是高人佈局,現在白虎嶺這裡的反鎖金龍,又是高人佈局,這高人會不會是同一個?”
“很有可能,能在沒有無人機輔助的情況下望氣尋龍,準確找出金龍的困鎖方位,這位高人水平不淺啊。”沈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副心有慼慼焉的意思,“可惜這位高人生活的時代,大概屬於建國前。”
“怎麼推斷的?”李專家問道。
“蜈蚣吐珠要長出那麼大的香椿樹,和那麼大的蟻附,至少也得幾十年。這裡的佈局也是一樣,龍鱗沉降到地下,也得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功勞。而高人要修成佈局這樣格局的水平,少說也得幾十年。”
幾十年復又幾十年,人生哪得如此多的幾十年。
“惜哉惜哉,望氣尋龍、分金點穴一脈,恐怕傳人已經不多了。倒是理氣、相命一脈的傳人,在港澳臺還挺多的。”沈聰仰天長嘆,“若無我蔥撼龍出世,老祖宗留下的玄學五術怕是要淹沒於光陰長河啊!”
感慨之後。
沈聰收起雜念,現在雖然找出反鎖金龍的核心,但是此行最大的目的還未完成:“你們小心點,噤聲,我得找一找山鬼的位置,看它是躲在附近,還是已經逃走!”
聞風聽雷術施展。
剛開始,就被嚇一跳,因為沈聰豁然發現,山鬼就坐在自己身旁,扭曲的人面上血盆大口張開,向自己撲咬。
“我……”
差點一口髒話就噴出來,好在及時剎住車,但是也再次從聞風聽雷狀態跌落。
“怎麼了?”周海濤等人紛紛詢問道。
沈聰站起身,四處張望,又讓周海濤幾個人,沿著大石塊將地皮都給翻一遍,卻始終找不到山鬼的痕跡。
“我又看到山鬼了,就坐在我身邊,這塊大石頭上面!”他託著斬首飛刀,見遲遲找不到山鬼的痕跡,不由得一瞪眼,“我再去會會它!”
繼續施展聞風聽雷術。
轟!
果不其然,山鬼又一次出現在眼前,張著血盆大口向他撲咬。這一次沈聰有所防備,不至於再被嚇得跌落出去,所以一個閃身就躲開山鬼的撲咬,然後以特殊的視野狀態,圍繞著山鬼轉圈。
他可以看到自己就坐在石頭上,周海濤幾個人站在一旁,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絲毫沒有發現山鬼。
而且最特殊的是,周海濤等人,包括站在石頭上的自己,都是隻有五官輪廓,沒有絲毫色彩。唯獨正在虛張聲勢做出撲咬姿態的山鬼,可以看到臉色煞白、嘴唇上畫著鮮紅的妝,色彩鮮明。
“我是用聽覺觀察世界,為什麼也能看到顏色?”沈聰已經不再恐懼,相反他產生出濃郁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