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雅醒過來的時候,她是一個人單獨一個房間,被綁著。
透過外面的月光可以看出來,現在已經是深夜了,而這兒,應當是柴房。
雲雅雙手雙腳全都被捆著,根本就動彈不了,她皺了皺眉,嘗試著掙扎,但最後也是無果。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見外頭傳來一陣陣的聲音,“聽說了嗎?莊主今天晚上要成親!”
“這麼晚成親?到底是一個什麼絕世的美男,莊主竟然這麼猴急?”
其中一個笑了笑,“莊主的口味你我又不是不知道,肯定就是什麼青年小生,看起來肯定沒有上一任的莊主好看。”
青年小生?上一任莊主?
“別說了別說了,快走吧,要是被莊主知道我們在這兒議論她,指不定要發什麼飆。”
是了,君御竟然不見了!
君御呢?君御又去哪裡了?
難不成君御就是他們口中說的那個青年小生?
雲雅慢慢地開始掙扎了起來,但是根本就沒有人理她。
“有人嗎?”
雲雅皺了皺眉頭,這樣被綁著真的很不舒服,春日裡又有些冷,她這一路上磕磕絆絆的又沒有吃飯……
受涼受凍又受到了驚嚇,雲雅這兒是徹底地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另一邊。
“小郎君……”七娘眼神魅惑,將自己的一件外袍脫下,“小郎君你快來呀,今天可是我們的大喜之日哦,不要害羞,小郎君快來……”
君御對眼前七娘的魅惑全然當做是沒有看見。
“怎麼,不喜歡我?”君御全身都被捆著,再者,他被下了蒙汗藥,根本就沒法動彈。
到底還是他大意了。
想到這兒,君御勾了勾唇角,“你叫什麼?”
君御一開口說話,端的就是王者霸氣,將其他所有人都給比了下去,就連七娘這氣場強大的,甚至都有些比不上他。
“我叫七娘。”
“七娘?”七娘話音落了半晌,才見君御慢慢地咀嚼著這個名字。
他咀嚼了半晌,復而又問道,“這是哪兒?”
七娘徹底地對這個自己身處險境,卻仍然不感到害怕的小郎君徹底起了興趣。
“這裡是……這裡是哪裡重要嗎?”七娘吐氣如絲,全身上下都恨不得貼著男人走。
她甚至一隻手就要往男人的那邊摸去。
“等等。”君御笑了一笑,“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這裡是一個莊子,對吧?”
七娘一噎,停止了手下的動作。
“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這兒的莊主。”君御用的不是疑問的語氣,而用的是肯定句。
“哎喲喂,小郎君好眼色,”七娘笑了一笑,直起了身子來,那手指甲已經有了很長的食指,一把挑起了君御的下巴。
“怎麼,小郎君不喜歡我,不想要和我共度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