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宏光和於鐵牛也沒見過這樣的事情,兩人都好奇的看著。
只見連管事居然快解開那人的穴道,不僅如此,他還封住了那人的啞穴。
但是,那喂藥後的黑衣人居然絲毫不能動彈。
這讓他們心中的疑惑更勝。
一旁猶如天神一般看著那黑衣人的連修遠,臉上看不出任何神色,平淡的如同湖水一樣。
沈少陽微微愣神,目光隨即轉到地上的黑衣人臉上。
不過三息,地上的黑衣人突然臉上青筋暴起,整個人更是一下子如同被火焚燒一般,疼得難以附加。
無聲的嘶吼沒有一個人聽到,但是在場的人都能看到他的痛苦。
那紅得快要燒著的臉,配上青筋滿面,黑衣人普通的面容都透著猙獰。
他似乎百爪撓心,整個人在地上不斷的打滾兒。
不止如此,那黑衣人不過一會兒就整個人虛脫一般,汗如雨下。
身上的黑色衣衫居然全部都浸溼了,讓他整個人如同從水裡撈起來的樣子,慘不忍睹。
面上的紅還未褪去,但是青筋卻消失不見。
只不過,這樣的停息沒有停下來多久,不過兩息,那人再一次翻滾起來。
整個人在地上摩擦,甚至用頭磕地。
他那自殘的現象,震撼了大家,饒是見過逼供上刑的,也沒見過這樣奇怪的藥。
不遠處的兩個黑衣人,早就嚇得臉色白。
那黑衣人的那樣子,讓在場的另外三個年輕男子看了,不覺都皺起了眉頭。
這人居然有這般厲害的藥,如此想來,他靠近悅兒,實在是不安全。沈少陽沒去多想連家的事情,只是在那人吃過藥後,第一個事想到的便是林悅兒。
這樣危險的人物,沈少陽不認為是林悅兒可以沾染上的。
太危險了!
連修遠突然上前,一把將地上那人踢出老遠。
隨即,對著另外兩個目瞪口呆,且面色白的黑衣人淡淡說道:“說出主使者,我饒你們不死。”說著,他略微停頓一下,隨即冰冷的眼眸掃過被踢開的那人繼續道:“不然,他的下場,便是你們的下場。”連修遠說完,朝著連管事看了一眼。
連管事瞭然,走過去將那黑衣人提著,丟在另外兩個黑衣人的面前。
而那兩人看到同伴已經近乎瘋魔的樣子,而且,暴露在外面的面板,都沒有什麼好肉了。
頓時,兩人身子不覺抖了抖。
其中一人嚇得衣衫都溼透了,他趕忙開口:“我說,我什麼都說。”
他不奢求那人給他活路,但是也想簡單的死掉。
若是也像自己同伴那樣,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他寧願說出來。
況且,縱使這般回去了,他們都不見得有什麼好下場。
連修遠側臉看向那開口的黑衣人,朝著他抬腳走去。
他微微彎腰:“趕緊說。”他已經沒有任何耐心了。
那黑衣人看著連修遠靠近,白的唇顫抖著開口。
“我說,這一切都是蘇”這話剛說到這裡,就聽到嗖的一聲,一支利箭急飛了過來,居然一下子正中那人的後背心臟之處。
而黑衣人身後的位置,正是大門口。
連修遠看也不看悶哼目瞪口呆,一臉死不瞑目的黑衣人。
他面色深沉,整個人臉色黑得難看,如同暴風雨來臨一般。
而連管事則是見到黑衣人被殺,快朝著那殺人滅口者追去。
沈少陽心中一緊,忽然感覺,連家的事情怕是不簡單。
只是,他耳朵也好使,自然也聽到那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