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說:“比想象中的簡單,就是不知道坐在你身後的那位考生會不會透過啊。”
謝塘一聽柳意說坐在剛才筆試坐在自己身後的那個人的時候,不由笑了起來。
每份交卷的考題,監考官都會當場告訴你,自己的筆試答案是否合格。
當時謝塘走出考場的時候,那位監考官正在朗讀,坐在謝塘後面的那位考生的卷子,頓時全場考生哈哈大笑。
謝塘只聽見了兩句,稍微晚出來的柳意卻全部都聽見了。
謝塘笑問道:“他的後兩句寫的是什麼呀?”
柳意抖了抖嗓子,非常正式的說道:“以為是大餅,其實不是餅。”
謝塘真心佩服坐在自己身後筆試的那位仁兄,他這四段詩句怎麼也不能和月亮聯想在一起呀。
謝塘加上自己剛出來聽到的那兩句,越想越覺得這哥們是個人才。並且還學著柳意聲行並茂的朗讀了起來。
遠看像大餅,
近看像大餅。
以為是大餅,
其實不是餅。
遠處走過來一會身材魁梧面板黝黑的年輕人,他靦腆的撓了撓頭,“我就是即興寫的,感覺怎麼樣。”
謝塘看見面板黝黑的年輕人一愣,這就是剛才坐在自己身後的那個考生啊,自己朗讀的正是這位面板黝黑的年輕人寫的詩啊 。
謝塘一臉真誠,“我感覺寫的詩很.....押韻,而且通俗易懂,這得是太棒了。”
面板黝黑還一臉憨厚年輕人聽到謝塘的話,竟讓露出了小女孩才有的靦腆嬌羞,看的柳意直起雞皮疙瘩。
謝塘卻沒什麼反應,因為兇名在外的鄧胖子賤起來可是比眼前這個傢伙噁心一萬倍都不止。
“這位兄弟,你也透過筆試了?”
那人一笑,“僥倖,僥倖,我叫尚大超,以後沒準咱們就是同窗了,喊我名字就行。”
“在下謝塘,在下柳意”
謝塘和柳意實在想不通,寫出這樣的東西筆試也能過,是不是書院放水了。
三人相鄰而坐,謝塘問:“尚兄,不知道你剛剛寫的詩有沒有名字啊?”
“還沒有,不過剛才聽謝兄朗讀,我突然靈感湧現想到了一個名字。”
柳意十分好奇呀,“說來聽聽”
尚大超說:“大餅詩,如何。”
果然不出所料,柳意一聲不發,只是拍手稱讚。
一聽到大餅詩,謝塘突然想給自己小舅子打的那套拳法命名為王八拳的事情了,果然在起名上,自己還是比較有天賦的,畢竟自己小舅子聽到拳法的名字的時候,興奮地在整個孟府嗷嗷叫了好幾天。
只是想到這,謝塘又想起了身在遠方的那位姑娘,“瑤兒,你現在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