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昌費捂著耳朵,極目望去。
他要看看,這蘇女帝是什麼貨色。就像美人是值得等待的,倘若她確實有幾分姿色,他不是不會原諒她。
可若是姿色平平,呵……
他就要她知道,姿勢可以擺,架子不能端!
“怎麼樣怎麼樣,太遠了,本王看不大清!馬應贄?”
馬應贄看得是真切無比……
“馬應贄!”
聾了嗎,他問話呢!
馬應贄回神,滿眼都是驚豔,“很美。”
顧昌費心如羽撓,可恨他沒有修行者的目力,看不到那麼遠,“有多美,形容一下!”
“無法形容……”
顧昌費罵道:“沒文化!”
“豬頭,聽說你很想見朕?”
遠遠的,那聲音像是在水中蕩著果然,很溫柔,按說這麼遠難聽到,但顧昌費就是聽著了。
“敢罵本王!”顧昌費瞪圓雙目,接著曖X昧地哼了哼,“聲兒倒是好聽,本王的骨頭都快酥了。”
他並不見多生氣。
渾然是沒有適才孩童質罵他時的惱羞成怒,反而還有一種古怪的享受。
“豬頭”兩字,彷彿是蘇嬍說的情話。
“蘇女帝!”
顧昌費大叫道,“你沒有收到天朝的信嗎?”
蘇嬍:“收到了呀~”
顧昌費耳根一軟,感覺氣都生不起來,就被這軟濡的聲音消解了。
“那……那你為何不來迎接本王?你好大膽呀。”
蘇嬍:“死胖子,你不知道走路很累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