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嬍委屈道:“白貓都給我摸的。”
“那你嫁給那隻貓啊!”顧長乘故意說得很大聲。
蘇嬍不能接這話,道:“你要跟就跟,但你別動不動就要別人死別人活的,我菩薩一樣的心腸,見不得別人殺生,我會暈眩。”
顧長乘沒應。
他現在不想殺人,不代表下一秒不想。
她作死,那些男人作死,他不想殺她,只能殺他們了啊!
兩人說走就走。
蘇嬍隨便扯了塊白布當面罩,擋住自己風華絕世的臉,儘管她知道這是多此一舉,她的魅力不是區區一塊白布能擋住。
畢竟她的美,就像紗布裡的燈泡,會有光照出。
誰知街上那麼多巡邏兵,他們兩人卻暢行無阻。
蘇嬍還故意在他們面前轉了轉。
最終確定他們都是瞎子。
真的好可憐哦。
到了茶館,葉神醫沒在,鐵意哥是在的。
“你怎麼受傷了?”
蘇嬍皺眉,看著病榻上的女人。
鐵意哥看了看蘇嬍身邊的男子。
蘇嬍解釋道:“不必避諱,是我信任的人。”
顧長乘那鐵意哥看不清的袍中臉,微微地挑起了眉,透露著一種名為愉悅的神情。
因為她的這句話。
今天不想殺人了呢。
但他哪裡想到,鐵意哥竟然拍了拍蘇嬍的手,道:“九王爺那樣的情形,的確非是良人。唉,你能過得了自己那關,又找到可心之人,也是好的。”
顧長乘:“???”
這位丈母孃在說些啥?
今日終究還是想殺人的一天?
蘇嬍說:“娘,你說什麼了,我對王爺之心日月可鑑,天地可表,一生一世一雙人。在天願為比翼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所以你為何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