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仙軒,我們繞了許多層,夜裡唯獨一間房裡透著縫隙散發著金光,我從門縫中眯眼探去,那是一間裝著金銀財寶的房間,今日在臺上的富人清點著金子。
我們砸破門,衝進去!
“你們是誰?劫財還是要命?”
富人的脖邊就是無情的冷劍,一劍劃去,他隨時會喪命。
他沒人緊張,相對於多年來被威脅的人中,極其冷靜的一位。
我道:“我要昨晚送龍鱗那人的全部訊息。”
富人淡定:“他人在絮都城城郊的醉香樓,一名無所事事,無門無派的普通修士,喚:李旭。”
“畫像!”
富人花了半個時辰給了我們畫像,我想,絮都城的怪異,是時常會有這樣性命歸西的事情,以至於每一個人對待死亡都是這樣淡定。
城郊:醉香樓
我們正巧進去,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房內受傷的若干個女子暈倒在地。
李旭受了多處劍傷,被一蒙面的黑衣人拎小雞似的拎著。蒙面人見我們,一手將他砸來,我與公冶同步閃開,李旭被砸出,吐了一口鮮血。
我拔出劍對準他的胸口:“龍鱗怎麼來的?”
李旭大口喘息,無奈道:“問的一模一樣,我都說了,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去了一趟回行嶺,碰巧!真的是碰巧!碰巧撿了塊鱗片,我就騙他們說是龍鱗,能怎麼樣怎麼樣!那都是我編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我,咳咳咳,我已經被傷的很重了。”
我收回劍,看來問他無果了,只是得知……回行嶺……我那日在回行嶺,難道是因為鱗片,水中界才會啟動的嗎?
“剛才那波人是誰?”
李旭臉色蒼白,虛弱道:“煞華……”
“呃——”
他話未出,一把匕首飛來,一刀封喉。公冶神速追上那抹身影。
看來是有貓膩了,我趕到,公冶已經逮到了他,那人二話不說服毒自盡,公冶挑開他的面紗。
我凝眉:“這個人……我昨日見過……”
那天我同軍月去探了林中埋伏的人,他正是眾男子中,帶隊的一人。
他們,有什麼目的。
龍鱗一事緊急,我應同九兒商量出去一下,我對九兒道:“九兒,我有事出去幾日。”
九兒眉頭成川:“南杉,公冶旻會陪你嗎?”
“嗯。”我給她安心準確的回答。
九兒鬆了口氣笑道:“公冶旻陪著你就好,他仙術修的好,我也相信你。”
“出去外面照顧好自己,我如果到哪了和你以這個來往,以便我們能找到對方。”
九兒攤開手心,一隻漂亮的靈蝶出現,她道:“南杉有什麼事情說給它聽,它會飛來我身邊告訴我。”
我點點頭,收下另外一隻靈蝶。
屋外,公冶同我出行,我們互相不說話,我不放心阿旬問道:“阿旬呢?”
公冶:“在長孫那。”
長孫……我對他不怎麼熟悉,想阿旬似乎和他處的很久,公冶放心教給他,我便也放心了。
再一次走上安靜的大街,街上的人依舊忙著自己的事情,快出城門時,無人把守的城樓上一抹監視的目光襲來,這束目光和那時高樓上的一模一樣。
我喚道:“公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