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一道中年的聲音突然從水家大院門口傳來。
斷臂護衛渾身一震,彷彿找到最後的靠山般的衝向站立在門口的一身漆黑鎧甲的中年大漢身前。
“隊長,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子,想要進咱們水家,還想要見二小姐一面,甚至還出言欲要輕/薄高貴聖潔的二小姐!”
斷臂護衛低頭說到這裡,眼眸一瞥隊長,卻發現隊長目光直視著前方的黑衣少年,本來平靜無波的目光,被自己添油加醋的這樣一說,眼眸誕生出一股無形的輕視與殺意。
“接著說!”
斷臂護衛頓時內心狂笑,眼眸陰沉的看向黑衣少年,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接著說道:“我們自然不讓他進水家的,可是他居然要硬闖入水家大院!”
“接著不由分說的就拔劍與我們戰起來,將我斷臂,然後又將他們打倒!”
“最後他還放下豪言……說……說就算大少爺來了,也不敢與他爭鋒的…”
護衛似乎時決定豁出去,一條路走到黑道:“最後……最後他還辱罵我們水家的先祖,說我們水家……”
葉天鋒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嘖嘖嘖,沒想到你為了誣陷我,居然還想將自己的祖宗給罵一遍,有魄力,有膽識!”
斷臂護衛說道這裡,似乎有點害怕不敢繼續說下去,抬頭看向隊長。
“繼續往下說!”
一聲漆黑鎧甲的中年護衛,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眉頭緊鎖聽著護衛說到這裡居然說不下去,頓時眼眸冷冽的看著眼前的黑衣少年,怒吼一聲對著斷臂護衛命令的說道。
而葉天鋒卻是沒有開口說話,反而淡定自如的看著斷臂護衛如何編造,如何的罵自己的祖宗。
斷臂護衛內心早就將眼前的黑衣少年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卻也只能順著臺階道:“他…他說我們水家祖先都是……廢物!”
廢物?
這兩個字剛剛從斷臂護衛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中年隊長雖然差不多猜測到這樣的話語,可話語一經人說出來的時候,頓時氣得全身都在發抖。
咔咔
水福全身鎧甲微微顫抖,雙目赤紅呼吸急促,護臂包裹呃手掌捏得咔咔作響,顯然又氣又憤怒!
“小子,欺人太甚,你真是這樣說的?”
水福臉色陰沉到極致,對自己收下的護衛卻是無條件的信任,認為一定是黑衣少年兀自狂妄!
葉天鋒眼神戲謔,將站在原地的青鬃馬牽到旁邊的一座石獅子旁邊,轉身對著水福問道:“我可沒有說過那些話,只是你手下的那條狗自己編造的!”
水福看著黑衣少年還不認賬,似乎是最後一點耐心都將要耗盡的開口問道:“哦?那我倒想知道你又是如何說的?”
葉天鋒開始滿口胡茬道:“事情是這樣的………”
“我本想來見朋友,這幾名護衛卻刻意刁難,說我是鄉野小子,身份低賤,不配進水家的大門!”
“而我讓他們進去通報一聲,他們卻拔劍相向!”
“最後爭鬥,四人還欲要搶奪我腰間的靈劍!”
“……………………”
“這簡直是喪心病狂,毫無人性,毫無廉恥!”
“真以為我好欺負?”
葉天鋒越描越黑,將護衛描述成仗勢欺人的二世祖,而將自己說成一位無權無勢被欺負的少年!
斷臂護衛此刻內心憋屈,被葉天鋒罵的狗血淋頭,氣得吐出一口鮮血。
最後心頭激憤,葉天鋒直接開始破口大罵起來,不僅吐沫星子橫飛,而且還越說越來勁。
與平日裡淡定自如的氣質截然相反,若是熟人再此,恐怕直接傻眼。
“一派胡言!”
水福略微不悅的看著眼前的黑衣少年,內心很鄙視這種無賴的行為,一聲怒吼說道:“縱使他們有錯,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管,更何況,你還私自 膽大妄為的斬斷他一臂!”
“如果你自斷一臂,現在跪下來道歉認錯,我可以饒你一條賤命!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