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壇滅了土匪窩子,將幾位大掌櫃的找了回來,他們沒有受什麼傷,只是被關了月餘,而那些土匪說不明白一開始到底是誰讓他們這麼做的,也說不清楚為什麼要劫薛家的商隊。
不過好在只丟了錢,人都在。
等那土匪們死的時候,他們這才想明白,他們分明是受了妖人的蠱惑才開始對商隊動手的,往常他們可不會這麼做。
在之前只要薛家給了打點,他們便會將路讓出來。後來他們改變主意,也是因為山寨書生多了一個書生,那書生巧舌如簧,也不知出於何種目的,說服了他們,讓他們開始劫附近的商隊。
原本這種殺雞取卵,斷了以後收入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做的,可到底抵不過現在的利益太過豐厚,他們都被矇蔽了雙眼,所以才會如此。
不過現在所有的人都死了,薛壇再沒有機會知道了。
而在平陽之中,那位報信的書生,在得知山寨的事情解決之後,便告辭離開了。
等他也告辭離開之後,薛壇才後知後覺,察覺到了不對。
這些都太過巧合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的太過順利,剛到平陽之後便有人過來帶信,而等著自己將這些事情處理完了之後,竟發現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可當時事趕著事,薛壇忙的團團轉,直到回京城的夜裡,才回味過來,但在想要調查的時候,卻已經沒有機會,死無對證了。
薛壇只能帶著滿腔的不解回到京城,等回到京城之時,天色已經暗了。
薛府的氣氛有些奇怪,可薛壇心中積攢的事情,並沒有注意,直到和自己母親說完了平陽的事情之後,這才察覺到了異樣,家裡似乎太冷清了一些。
“母親,孩兒見你面露憂色,可是憂心平陽之事?”
薛壇試探的問道,還以為自己處理的方法不妥,所以惹了母親生氣。
薛母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這笑容滿是苦澀和艱辛,一點也沒有開懷之意。
薛壇像是明白了什麼,正打算跟薛母告退,想立刻回到自己的院子裡,他直覺這次母親對自己的神態有些許的愧疚。
“壇兒,慢著,我有話與你說。”
薛母笑著將薛壇留下來了,她已經下定了決心,決定親自把這件事情告訴薛壇,雖然薛壇也可以從其他人那裡得到訊息,只是薛母覺得她與薛壇之間的關係,絕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風鈴兒,就有所改變的。
“風鈴兒被皇后娘娘接回了尹府了,你明日若是有時間,便將她接回來吧。”
薛母笑著說道,她原以為這件事很難開口,但現在看來,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母親,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表情來面
對自己的母親,臨走之前他還交代過風鈴兒,絕不要對母親不敬,風鈴兒怎麼可能會冒犯了母親?
薛母說:“我誤會她和阿平有染,要將他們二人沉塘,皇后娘娘及時趕到,解除了這個誤會。”
薛母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燭光晦暗不明,讓薛母的表情也是時而慈祥,時而面目猙獰,讓薛壇莫名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