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陳將軍?”
知府嚇的連腿都軟了。
“您怎麼來了?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怎麼,呂知府。”
陳將軍眉頭一皺,怒斥著知府大人。
“我就不能來了?我堂堂鎮遠將軍,連你個小小的知府都管不了?”
“將軍息怒,將軍息怒。”
呂大人點頭哈腰,連聲認錯。“小的抓到兩個叛賊,正等著將軍審理。”
“放肆,什麼時候不審理就能定人的罪了!”
薛壇撇了撇嘴,看來這種情況不止一次了。
“那個……誰?”陳東山喚著常磊二人。
兩人相視一笑。
這個陳東山真是聰明,知道事出有因,為其二人隱藏身份,故意裝作不認識他們的樣子。
“來人,把他們兩個帶到我的兵營來,我自有辦法對付他們。”
“這……”
幾位官兵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又絲毫不敢動彈。
“陳將軍,這不合規矩吧?”
呂知府的臉色陰沉下來,“陳將軍,你我二人也算是都剛剛入職,互相有個照應才是,不然的話,若是你我二人起了爭執,日後有些事處理起來,恐怕更為麻煩,您說呢?”
“我說什麼?”
陳東山絲毫不打算慣著他這一套,“難不成你還想威脅我?”
“不敢。”
呂知府冷哼一聲,“不過我提醒您一下,家父可是當今大學士呂靖餘,凡事可要想好了。”
“你爹是誰,與我何干?”陳東山笑了笑,滿臉的譏諷,“我看你也不是第一天當差了,別被衝昏了頭了,就算那太子戚淵到我面前,也得敬我三分,我和薛壇薛將軍親手抓住了叛臣董哲,就你一個小生瓜dan子,就想唬住我?”
“你!”
呂知府呂敬一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我管你抓到了誰,我告訴你,今天抓住這兩個小子,就不能放走!這是淑妃娘娘的命令!就算那薛壇來了,老子也讓他坐了牢車回去!”
“呂大人可真是好大的口氣!”
薛壇眯眼上下打量著呂敬一。“你就不怕閃了舌頭?”
“老子說話向來這樣!”
呂敬一冷哼一聲,“尹清綺你可知道,當年她還在驚鴻館的時候,我兄弟讓她脫衣服,她都不敢不從,你可知道現在那尹清綺是什麼人?是當今太子妃,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再大,能大的過太子嗎?那太子都不敢拿我怎麼樣,你又放什麼屁!”
薛壇的臉上一塊青一塊白,雙拳緊緊的攥住,若不是常磊在一旁死死的抵住他的手腕,恐怕此時這個呂敬一早就已經人頭落地了。
“好,好小子。”
薛壇惡狠狠的說道,“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千萬不忘了,等到有朝一日你趕赴刑場的時候,我希望你也能囂張起來。”
“咳咳。”
陳東山咳嗦兩聲,打斷了薛壇的談話。
再這樣下去,恐怕自己就只能強行搶走薛壇了。
“來人啊,把這衙門圍起來!”
陳東山一身令下,四周呼啦啦的湧來一群官兵,將整個衙門圍了個水洩不通。
“陳東山,你要做什麼?你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