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們集合十個分部,定要給上玄城一個沉重的教訓。
這一脈,對於我血修的敵意太深,中州,也是時候看一看我血修的實力了。
面具下的女子似乎嘲諷的笑了笑,道:我們不過是隨時可以捨棄的棋子而已,能做的,不過是聽命行事。
談什麼實力?有意義嗎?
血魅,你似乎心存怨念,怎麼?你不想更進一步了?
邪魅的面具下,女子冷冷的一笑,道:能在上玄城活著出來在說吧。
與此同時,另外還有數十處隱秘之地,也同樣聚集了上百的血衣人,這一次,血修的反撲不只是上玄。
半個月後的一個黑夜,這一天星月不顯,無數的人影在林間潛行。
黑夜中的上玄城像是一顆明珠,一座燈塔,只不過,上玄城今日迎來的是黑暗中的惡意。
嘿嘿,上玄城,這次也是他們自己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真武強者的禁地,今日就讓我們好好看一看,這座兇劍之城究竟是什麼風光。
血靈子,你當真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一名面具人看著上玄城沉默片刻,低聲問道。
被稱之為血靈子的男子面罩修羅面具,聞言怪笑一聲,一雙血眸看過來,道:有什麼不同嗎?
是的,沒有什麼不同,他們沒有選擇。
上玄城是沒有守護陣法的,上玄城的守護只有劍修手中的劍,這就是上玄的自信。
狂妄如此,即便是在整個中州,唯有北方霸刀坐鎮的城池可以比擬。
太平靜了,他們知道我們來了。
平靜的上玄城充滿了肅殺,像是一個吞噬天地的巨獸,靜靜的聳立。
劍意衝宵,無數劍芒四射,百劍橫空,主動迎擊八方。
上玄和血修萬年仇怨,早已是生死之敵,雙方相遇,只有一方死亡才是結局。
上玄城,燕無憂等人腳踏虛空。
差距,依舊不可逾越。
石淵點頭,道:他們畢竟是上玄城中御空境最頂尖的存在,有差距,這才合理。
畢竟,他們其中有些存在,還曾和劍秋師兄同臺競技。
陸青衣開口道:可是在疑惑,他們為何還停留在這個境界?
他們每一個,都是隨時可以踏入真武之境的,真武從來都不是他們的目標。
無法接引雷劫降臨,就意味著,所修的道,所選的路是一條死路,如果以此踏足真武,幾乎意味著再無更進一步的可能。
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人絕望的,他們想要找到那條通天之道。
他們每一個都是心智堅毅之人,他們不屑於小道真武,唯有引動雷劫,才有資格踏入宗師之境,才有機會成為尊者,也有機會走上通天之途。
其實,算起來,他們那通天執念,又何嘗不是一種魔障。
燕無憂輕嘆一聲,道:我發現,這個世界竟然是如此的陌生,甚至,就連太玄,也是如此。
來中州以後,我一直疑惑,為何在我們之前的百年,那麼多的師兄師姐,為何只出了一個劍秋師兄才是真武。
現在想來,這其中也有隱秘把。
王定元點點頭,道:這點毫無疑問,在我們之前,有太多的驚才絕豔的師兄師姐消失了。
他們之中有些或許已經隕落,但是我相信,他們之中,有些人必然已經走上了真武之境,甚至更遠。
不過劍秋師兄的風采,也確實是近百年來最出色的那幾人之一。
方思雅上前,道:你們說完了沒有?
難道我們就這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