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易的武器是一把青綠玉簫,似木非木,似玉非玉,不知是什麼材質雕琢而成。
玉簫前端一截短刃閃爍著幽幽寒芒,君不易手中玉簫揮灑之間,隱隱有一種古怪的蕭聲。
他的對手使用一把火紅長劍。這青年一身青色武者勁裝,面容冷厲,此人名為任久生。
蕭聲猶如音刃無影無蹤,在切割著任久生全身要害之處,那玉簫短刃也時刻揮灑著森森寒芒席捲任久生。
這君不易竟然的手段倒是在太玄少見,修的是偏門,竟然可以利用音律傷人。
任久生厲嘯,一身真元隱隱形成一個大鐘,在體外忽隱忽現。
火紅色的大鐘體表盪漾著奇特的波紋,竟也有一種異曲同工之妙,雖然他不通音律,卻也以著一種另類的形式在抵抗君不易的音律之刃。
流星火雨!
任久生有大鐘護體,大喝一聲,身影先是一退,接著拔空而起,手中火紅長劍紅芒大盛。
漫天劍氣化為流星火雨籠罩君不易。
我受夠你了,亂七八糟的兵器,你也接我一劍。
君不易手中玉簫在變,短刃突然伸出,一段鎖鏈連線短刃,君不易舞動玉簫,濛濛青影護住全身,同時無形音刃反擊流星火雨。
任久生似乎出奇的暴怒,身在半空,火紅長劍瘋狂的舞動,流星火雨似乎不把君不易擊垮就不停歇。
君不易神色平靜護住全身,一臉平靜的看著上方那暴怒的對手,很真是頑強啊,看來想勝他似乎有些困難,君不易微微皺眉。
流星火雨依舊狂暴的肆虐,這個傢伙,他手上的劍對這所謂的流星火雨應該有增幅作用,不然,他若是有這麼深厚的修為,也不會和我纏鬥至今。
這樣下去不行,壓力越來越大,君不易終於決定反擊,手中玉簫招式一變。
青松蔽日,短刃玉簫再次合一,君不易以玉簫施展一式劍法。
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抬頭看著青影凝聚的青松虛影,君不易輕喝一聲,青松破,去!
青松虛影陡然散發凌厲殺機,一道道青色長錐和流星火雨互相相撞泯滅。
哦,竟然是松竹梅菊四劍中的青松劍,可惜尚不能做到劍氣成針,也是,以他如今的修為,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了得了,木婉清暗暗道。
不知道松竹梅菊四劍,他修成了幾劍?
以前倒是小看了這個傢伙,一鳴驚人啊,即便是輸了這一局,也沒人再去質疑他有角逐十大真傳的實力了。
君不易可從沒想過輸,他為了這一刻等待了太久了,此戰,他不允許自己失敗。
這個傢伙走的路子有些詭異,陸靈風道。
我不喜歡這個傢伙,雷嘯雙臂抱膀。
這個君不易善於取巧借勢,但不得不承認,他的實力有資格做我們的對手。
楚湘雲沉默片刻,緩緩得道。
任久生久攻不下,更加的瘋狂幾分,啊~,“混蛋,你去死吧!”
任久生周身紅芒在盛幾分,手中長劍似乎要滴出血來,任久生狀若瘋狂的瘋狂舞動手中長劍,流星火雨幾乎淹沒了君不易的身影。
任久生身隨劍走,緊隨著流星火雨射向君不易。
君不易終於變色,眉宇間一抹狠色,輕哼一聲,知道避無可避,緊緊盯著火雨後那道狀若瘋狂的對手,手中玉簫緩緩的刺出。
劍尖和短刃相撞,君不易身影一震,一股大力壓得君不易身影不由自主的向後仰去,身形即將觸底的剎那,一隻手輕拍地面,身形順勢後移。
任久生卻是借勢在空中一個翻滾,大喝一聲,再次射向君不易。
任久生知道,決不能再次陷入剛剛那種狀態中,對手那古怪的兵器和古怪的秘技實在讓人頭疼,現在唯有不停的進攻,以狂風暴雨般的打擊擊垮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