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久違了,劍秋淡然一笑道。
周崇舉又是一嘆,苦笑道:讓劍秋兄見笑了。
劍秋輕笑,遙遙看向擂臺的方向,道:周兄看我這些同門小傢伙如何?
周崇舉負手而立,搖搖頭答非所答道:劍秋兄,以這種方式來拜訪,實非我願。
唉,身在凌霄有些事不得不為。
劍秋點點頭,笑道:這些小傢伙運氣好,不過,還需要好好歷練,倒是要感謝凌霄閣的成全。
兩人之間似乎的對話似乎有些古怪,周崇舉微微沉吟片刻,看著劍秋沉聲道:秋兄,你弄出這麼大的陣仗,不會只是為了鍛鍊這些小傢伙把?
你搞這麼大的動作,讓東玄諸多大人物很不安,你們太玄到底要幹什麼?
千秋聞言玩味一笑,片刻後才回道:有些爪子伸的太長了,所以我砍了它,順便鍛鍊一下這些小傢伙,他們似乎乾的還不錯。
只是這樣?
周崇舉緊緊盯著劍秋,似乎想看把他看透,這個對手,很可怕,周崇舉一直都知道,可怕的不僅僅是他的劍,還有這個人的心思。
兩人其實並不陌生,他們早就知道彼此,但此人他從來都看不透,你永遠相相不到他下一步要幹什麼,會幹出什麼事出來。
上玄決的傳承者,似乎以破壞規則為樂。
劍秋收起笑意,看著周崇舉漠然道:既然壞了我太玄的規則,砍了也就砍了,世人都說我上玄多瘋子,皆狂人,不過,依我之見,我上玄才是最尊重遊戲規則之人。
劍秋默然看向遠處天際,冷然道:有些人越過界了,這次只是一個警告,放些棋子進來,那是我太玄允許的,他們的作用只能是那些小傢伙的磨刀石。
我不管他們是棋子還是棄子,入我太玄,就要行我太玄的規則。
周崇舉神色有些複雜,太玄之所以可以長盛不衰不是沒有道理的,至少沒有那個宗門或勢力敢於向太玄這樣,天下布武。
上玄一脈把持太玄執法護法二殿正殿之主,內可斬叛逆,外敢伐天下。
微微搖頭,周崇舉苦笑道:據我所知,這次千城血宴是秋兄一力主持,秋兄好大的氣魄,就不怕引起東玄諸宗的亂戰嗎?
亂戰?
劍秋不屑一笑,亂戰又如何?太玄何懼?
上玄多狂人,天下人倒也沒有認錯你們,果然如此,名不虛傳。
秋兄,我想,太玄這次的千城血屠,不只是這些把?
有些不該出現的人又出現了,他們,才是秋兄想要斬的把。
周崇舉神色鄭重,問道。
邪宗的爪牙是該清理了,血煞門竟敢把爪子伸進我太玄,這些東西,近年來太過於活躍了。
劍秋神色微冷,雙目之中盡是殺機。
邪宗二字一出,周崇舉面色更加的凝重,沉聲問道:邪宗難道在東玄有什麼圖謀?
你們可是察覺到了什麼?
微微搖頭,劍秋回道:尚沒有什麼頭緒,打草驚蛇而已。
周崇舉嘴角微微露出一抽,暗道,只怕是殺雞儆猴把。
邪宗近年來在中央亂域頻頻作亂,似乎有些古怪,中域難得的平靜只怕是一去不返,秋兄,東玄現在亂不得。
劍秋點頭,冷然道:十年後,我要往中央亂域一行,太玄真傳也會隨我入亂域,邪宗在東玄的爪牙必須清理掉。
周崇舉聞得此言,面色一變,劍秋在太玄的話語權周崇舉很清楚,一聲令下千城血屠,由此可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