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順著屋簷掉落在冰涼的石板小道上,空氣裡都透露著一股潮溼的水腥味,還夾雜著一抹腐爛的臭味兒。
一個身穿寬大的黑衣裙女子,神色慌張的走在這條小道上,空氣中沉悶潮溼的臭味兒讓她有些嫌惡的捂了捂鼻。
頭上壓的低低的黑色鴨舌帽讓人看不清眼色,一張純黑色口罩將自己的臉隱藏了起來。
隨著越來越靠近大門,裡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粗獷人聲混雜在一起的聲音,就聽的越來越清晰,女子走到了門前,身形頓了頓。
猶豫的神色顯然是不想進去,可也只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有這裡能買,而且也不會被人拿到把柄,咬了咬牙。
頭一低,踏步,穿過掛在門口的掛簾,就消失在了門口,只留下被人驚擾的珠簾在一旁輕輕擺動。
這個全身都籠罩在黑色裡面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哪個恨極了林淺的女人孟瑤。
孟瑤踏步進了屋內後,震耳欲聾的音樂猛地侵襲著她的神經,一個巨大的舞池裡,磕了藥的男男女你女在裡面盡情的搖擺狂歡。
在過道兩旁好卡座裡,是一些體型彪形的大漢,光著臂膀子玩著骰子撲克牌等賭博遊戲,孟瑤立刻加快了腳步,穿過一片低靡的場地。
耳邊傳來男人互相嘈雜的叫罵聲,和哪些委身在男子身下柔媚的女笑聲,讓孟瑤從心裡感到厭惡。
強忍著內心的嘔吐感,快步的穿過那片地方後,隨著腳步的加快,離那片地方也越來越遠,耳邊沒有了嘈雜的聲音,讓孟瑤心裡的不適感輕了幾分。
很快,孟瑤就來到了一扇鐵門面前,鐵門兩邊站著幾位身形高大威猛帶著墨鏡的西裝男子,看來這就是把守通傳的門衛了。
孟瑤斂了斂心神,走到了西衣門衛面前,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是來做交易的。”
面對這一身黑衣,身形明顯是年輕女子,聲音卻如嘶啞乾裂的如老嫗的嗓音,兩個守衛聽到後也見怪不怪,
聲音明顯是做過處理,在這個黑暗潮溼的地下交易場所,來這裡做交易的都是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人,不想被人看見發現也是很正常的。
男子掃了一眼孟瑤,面無表情的道:“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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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拿出檢測儀,對著孟瑤渾身掃了一下,並沒有什麼異響後,對著另一名男子點了點道:“放。”
男子聞聲,轉身站在鐵門面前輸入了一串密碼,鐵門這才緩緩被開啟,幽暗的門裡泛著一抹悠悠紅光,如鮮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