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霸哪有不自信的。
姜卷見謝知隨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謝知隨是屬於那種，不笑好看，一笑更好看的模樣。
不笑的時候眉眼精緻，帶著幾分生人勿近的疏離，笑了之後，又如同冬日暖陽，冰破雪融，讓人挪不開眼。
只是這會兒，姜卷莫名的覺得他的笑容很奇怪。
她詢問彈幕：“謝知隨莫不是瞧不起我？”
彈幕樂呵呵，粉絲們統統化身假粉：“是的，卷卷，殿下瞧不起你的樣子。”
“懟回去，快點！”
“你們這些人......其實我也想看酥卷兒懟回去，所以我表示，沒錯，就是瞧不起。”
姜卷默然，摸了摸鼻子，問謝知隨：“你以前高中的時候，成績好麼？”
謝知隨表情極富有深意，像是在問你確定要問這種問題的樣子，但是問都問了，姜卷只能硬著頭皮聽了。
“成績啊......”謝知隨纖長的睫毛垂下，明明都不需要細想的問題，他偏偏裝出一副深思的樣子出來，連好看的眉都微微皺了起來，隨後他道，“第一吧。”
得到過第一，不愧是殿下。
姜卷又問：“那你得到過幾次第一呢？”
到時候她好跟他比較比較。
謝知隨沉吟一聲，回答：“高一到高三，每次考試吧。”
姜卷：“......”
彈幕：“......”
不愧是......殿下。
見姜卷面露難色，謝知隨以為她在想成績的事情，寬慰她：“不用太在意成績，就算你不讀書，我也養得起你的，當然，我這不是鼓勵你不讀書，是怕你日漸消瘦。”
姜卷握緊雙手，這是瞧不起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