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裡帶著點淚水，是生理性的，霍銘生這回沒下手那麼狠。
“唔，你壞……”
她小嘴紅紅的，瞧著憐人極了。
“我壞什麼。”霍銘生不承認。
聞遙指了指自己嘴巴：“你咬我。”
“沒有。”霍銘生耐著性子解釋：“那是親，我在親你，聞遙，你不是很舒服嗎？”
這回，他是用了技巧的，不再使用蠻力欺負她。
聞遙不知道舒不舒服，就是感覺不空虛了，嘴巴熱熱的，身體還有點不太一樣。
哪裡不一樣，她也不知道。
“聞遙，回答我，舒不舒服。”霍銘生勾著笑，眼底漫出邪氣。
聞遙看的呆了，他真好看。
在她的印象中，只有那個壞人才長那麼好看。
不過他總是陰著臉，就算笑，也是邪氣橫生的。
雖然壞，但是勾人，他能把女人的魂都勾走。
這麼想著，聞遙也問出聲：“你是壞人嗎？”
霍銘生直接承認：“是，我是壞人。”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所以，聞遙我要欺負你。”
他把聞遙抱了起來。
聞遙勾住他的脖子，雙腳騰空，驚呼：“飛起來了！”
霍銘生被她可愛的小樣子逗笑了，“是，飛起來了，還有能讓你飛的更高的，你要不要試試。”
聞遙疑惑地看著他：“怎麼飛？”
霍銘生說：“讓你靈魂飛起來。”
他是打算幹壞事了，好久沒碰聞遙，再憋下去，他怕是真要憋壞了。
“那會舒服嗎？”聞遙眨眨眼睛，特別單純。
“舒服，舒服的不得了。”霍銘生把她放在床上，“但你得聽我的，不然就會疼。”
一聽到“疼”，聞遙不樂意了，“那……那不跟你玩了，我要睡覺。”
霍銘生壓著她，“那可由不得你。”
聞遙哼唧，霍銘生就親她，直到她變得軟綿綿的。
霍銘生垂眸看著她，調子雖然邪氣，但卻帶著不可多得的溫柔：“聞遙，我帶你飛好不好？”
聞遙猶豫了幾秒，然後點了點頭。
飛起來，當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