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停電?”霍銘生心裡窩著火,“只是停電,你哭成那個樣子,只是停電,我到樓上你連聲都不敢出。”
這筆賬,他明天就去找許靜算。
她算什麼東西,敢欺負到他的人頭上。
聞遙不吭聲了,低著頭,整個人悶悶的,小嘴也撅了起來,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瞧她挺可憐的,霍銘生不說她了,捧起她的小臉,唇就含了上去。
很安撫性的一個吻。
聞遙有些沉迷其中,可又不敢回應。
對方是霍銘生,是壞蛋,是畜生。
這些溫柔都只是假象,他隨時都會化身野獸,把她吃幹抹淨,拔筋抽骨。
清醒過來的聞遙偏開頭,霍銘生的吻印在她的臉上,一樣很柔,卻不是一個觸感。
她咬著唇,說,“霍銘生,我今天不想做。”
霍銘生來之前,是打算狠狠欺負她一頓的,但今天聞遙的狀態很不對。
他撒了手,“你以為我想做。”
他說,“坐了半天的飛機,我累得很,回來還要跟你置氣。”
聞遙不知道霍銘生出差了,他們很久沒有聯絡了。
她以為霍銘生把她忘了,可他還是想起了她,還順帶救了她。
晚上,霍銘生跟她擠在一張床上。
他嫌棄得緊,“聞遙,你這是什麼破地方,床都這麼小。”
許雯橋是故意給聞遙安排這地方的。
她瞭解霍銘生,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少爺,是絕對不會留宿在這種地方。
可她沒想到,霍銘生就算再嫌棄,卻仍要留下來。
這是個單人床,霍銘生的身子佔了大半,只給聞遙一點點地方,還好她瘦小,能躺得下。
兩人靠得很近,身子緊密地相貼著。
聞遙覺得有些別扭,動了動身子,“霍銘生,很擠。”
霍銘生蹙眉,“叫什麼叫,我都沒說什麼,好好睡覺。”
聞遙不敢吭聲了。
周遭安靜下來,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半晌,霍銘生又開口,“聞遙,現在還怕黑嗎?”
小夜燈是關著的,周遭寂靜,只有外面的光順著窗簾的縫隙透進來那麼一點點亮。
可聞遙並不覺得窒息,相反,很安穩。
她搖搖頭說,“霍銘生,我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