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心頭一跳，不知對方說出這句話是何用意，但臉上卻是平靜的回道：“晚輩不知。”
雖說他現在已經離開青雲峰有百里之遙，但他自然也不敢就這樣使有逃命符。畢竟，逃命符的方向不是他能夠控制的。萬一他在使用逃命符之後，恰好又傳回到了青雲峰內，那這烏龍可就鬧大了。
白髮老者看了他一眼，話題又是一轉，眯著眼問道：“我想知道，當初在那山谷中，你明明受了她一道重擊，為何卻是毫髮無損？”
方言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
“我攔著青雲峰的人殺你，並不代表我不會殺你。”見方言不出聲，白髮老者又道：“如果你不想死得太過難看，最好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死得太難看？”方言小聲的問道：“如果我說出來，我就不會死？”
“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白髮老者冷冷道：“別在我面前賣弄你那些小聰明，回答我的問題。”
“你們費盡心思把我帶出來，難不成真敢就這樣殺了我？”方言在心底暗暗想道，這樣的話他自然不敢說出來。
他有逃命符在手不假，但也不想惹怒眼前這尊大佛。惹怒了他，對他有害無益。所以，在沉默了片刻之後，他說出了三個讓白髮老者激動不已的三個字。
“萬靈丹。”
“果然是萬靈丹。”白髮老者喜笑顏開，臉上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神情，似乎是早就想到了會是這個結果。
在方言將這三個字說出之後，不遠處一直坐在原地閉目養神的乾瘦老頭也猛的睜開了眼睛，朝他走了過來。
而韓綾兒在聽到此言後，嘴角泛起一片苦澀，臉上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乾瘦長老站在方言身前，直接開口問道：“你哪來的萬靈丹？”
方言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告訴我。”乾瘦老頭語氣加重了一分。
方言還是不說話。因為他知道，這是他留下的最大懸念，無論如何也不能說穿。只要他不開口，靈清宮應該不會也不敢取他性命。
乾瘦老頭眉頭緊皺，與白髮老者對視了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一抹凝重之色。
片刻後，白髮老者問道：“這麼說來，你當初在重傷之後所服下的，就是萬靈丹了？”
“是。”方言回道。
“你就是用這種萬靈丹，然後才出奇不意的殺了我門下弟子。”
“……”方言沉默了片刻，才輕聲道：“是。”
白髮老者冷哼一聲，臉上再次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神情來。
死在方言手中的那名豔美少女的實力到底如何，他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們絕對不會相信，一個僅僅才中期實力的人能殺得了他。哪怕這個人是青雲峰的人。
要知道，他們在剛聽到這個訊息時，是有多麼的震驚，多麼的難以置信，一度以為資訊有誤。直到後來他們在打聽說方言的身份以及打聽出他在青雲峰的事蹟後，才慢慢的有了定論。
白髮老者繼續問道：“這種丹藥你還有嗎？”
“有。”方言點了點頭。
“在哪裡？”乾瘦老頭插嘴問道：“你把它們藏在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