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得再去見見宋橋了。
周文晟盤算著。
“那個叫顧南楓的,查到了多少資訊?”雖然只過去了一天,可週文晟依舊迫切的想知道關於顧南楓的資訊。
“顧南楓的背景調查是我去做的。”坐在窗邊的短髮女警楊舒站了起來。
“怎麼樣?”周文晟能感覺到自己血管裡的血液正在飛速衝向心臟。
“顧南楓,36歲,籍貫不詳,六歲時被人領養,是留學歸國的博士,獲雙學位證。”
“沒了?”寥寥幾句話,幾乎是沒有任何有價值的資訊。周文晟不由得有些失望。
“頭兒,時間真的是太短了,而且關於這個人的資訊真的是太少了,除了上學,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楊舒無奈又帶著歉意的看著周文晟。
“再查,挖地三尺也要查!”楊舒的話讓周文晟敏銳的感到顧南楓似乎是在刻意隱瞞自己的行蹤,“越是不好查,查出來的東西才越有價值。”
“是!”見周文晟神色嚴肅,楊舒只得硬著頭皮應下。
“他的那個什麼諮詢室查了沒有?”
“查了,”楊舒嘆了口氣,“玻璃大門上貼著暫停營業的通知,下面留了顧南楓的電話,我們打電話過去詢問,顧南楓說他在學校上課,諮詢室的助手回老家了,如果有需要,可以等他下課後再聯絡。”
楊舒的話讓周文晟再次感到了顧南楓的冷血。
可顧南楓的做法和解釋又都合情合理,楊舒是暗訪,有人去諮詢室詢問,他總不能說諮詢室助手死了不是。
周文晟再次感到一種無力感。
“那個引起網暴的影片查了沒有?”就在周文晟準備宣佈散會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令陸曉寒遭到網暴和現實打砸的那個影片。
“查了。”孫怡的聲音從周文晟斜後方傳來。
“影片最初的釋出者是鄭羽的鄰居,也就是當時報案大媽的親孫子。”
孫怡起身,將一份口供放在了周文晟手邊,繼續說道:“這小子一進來就全招了,他說是有人跟他說,他的鄰居一大早會出事,如果他想出名兒,就一定記得去拍張照片。本來他以為是惡作劇,沒想到真的出事了。”
“那扮演鄭羽父母的那兩個人是怎麼回事?”周文晟冷聲問道。
這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有時候真的會給警方帶來巨大的麻煩!可偏偏這種人的犯錯成本還低的可憐!
想到這裡,周文晟禁不住有些惱火。
“誒?你怎麼知道那兩個人的假扮的?”孫怡反問道。
“髮際線。鄭羽的髮際線跟那兩個人完全不一樣。這不符合遺傳學。”周文晟簡短解釋道。
“所以那兩個演員是怎麼回事?”
“根據那小子交代,那段影片不是他拍的,是他收到的,說是能讓他瞬間漲粉。”
“荒唐!”周文晟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這些人真的是為了漲粉,為了出名,什麼都敢發!這孫子人呢!”
“擅自傳播案發現場照片,已經刑拘了,看守所蹲著呢。”
“寫材料!嚴重妨礙辦案!建議法院頂格量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