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小子可以啊!這案子還沒怎麼樣呢,就立了一功!你小子走的什麼狗屎運啊!”周文晟笑呵呵的看著一頭霧水的錢大江。
“立功了?”王斌好奇的接過記錄,“立啥功了?讓我也看看!”
“嚯!將近一斤的麻古!”待王斌順著周文晟的手指看清記錄上的一段文字後,差點兒驚掉了下巴。
“啊……哦……巧了,巧了……”錢大江此時也大致明白了面前這倆警察到底在說什麼。
“不不不,這可不是簡簡單單巧合就可以說得通的,”周文晟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意,“你是想用這一招,洗脫自己的罪行吧?”
“啊?”錢大江徹底懵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自己真的就只是被無良兄弟拖下水一起勾搭大學生,而且還未遂!
怎麼先是在派出所跟殺人案扯上了關係,現在又在公安局跟毒品扯上關係了啊!
錢大江一時間真的是感覺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警察大哥……您就饒了我吧……我錢大江就算再不是個東西,也不會跟毒品沾邊兒啊……這可是碰一點兒就要掉腦袋的事啊!”錢大江捧著水杯,站又站不起來,跪又跪不下去,手腕上的銬子隨著身體的晃動,撞擊著審訊椅,發出刺耳的聲音。
“你說沒沾邊兒,就沒沾邊兒啊?”周文晟呵呵一笑,面色瞬間冷了下來,“沾沒沾邊兒,得等你把問題都交代清楚,我們才好下結論。說說吧!”
“唉……”錢大江看了一眼眼前面色鐵青的二人,重重嘆了口氣,“這回真的是栽了!”
錢大江沉默片刻後,仔仔細細把自己和呂達所有的所作所為交代了個清清楚楚。
包括後面他帶著派出所民警前往蘇摩酒吧指認現場的事兒也吐了個乾乾淨淨。
“警察大哥,我說的句句屬實,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啊!”說完後,錢大江皺著臉,哭訴道。
“你的意思是,你們在架著林霜準備離開酒吧的時候,遭到了酒吧服務生的阻攔?”周文晟輕輕磕了磕菸灰問道。
“對,他不讓我們帶走林霜,後來,後來呂達還用吧檯上的空酒杯把那個服務生腦袋砸破了。”錢大江忙不迭的點頭應道。
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
這個服務生的行為讓周文晟感覺很不尋常。
作為一個酒吧服務生,這種事兒應該是早就司空見慣了,就算是看不慣,也沒有出手阻攔的道理。
而且更奇怪的是,當派出所前去調查的時候,酒吧居然大門緊鎖!
而等酒吧老闆前來開啟門後,酒吧裡乾乾淨淨,根本找不到錢大江所說的發生衝突的痕跡。
就像……就像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那個服務生長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周文晟吸了口煙問道。
“樣子……”錢大江眯起眼,看向了右上角的天花板,“我就記得他好像戴了副金絲邊眼鏡,娘裡娘氣的……模樣……模樣我還真記不得了。”
周文晟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你說說那個在路口把你們攔下的那個姑娘吧。”
“唉……”錢大江又是一陣嘆氣,“晦氣!晦氣啊!誰能想到這麼不順呢!”錢大江說著,居然委屈得眼圈還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