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會很亂……”林霜抿了抿嘴,不好意思道。
“米姐這裡是清吧,不會很吵很鬧,來這裡的人大部分就是小酌幾杯,聊聊天,聽聽歌,喝多鬧事的事情幾乎沒有。”禹彤耐心跟林霜解釋道。
“嗯,那我就試試吧。”林霜點頭笑了笑。
“你知道嗎?你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好看。”禹彤一邊說,一邊抬手將林霜落在肩上的頭髮理在了背後,“等下回宿舍,我送你幾條裙子,再送你一套化妝品,教你怎麼化妝……”
“這太麻煩你了……”林霜見禹彤送這送那的,登時慌了,連連擺手謝絕。
“這有什麼麻煩的。”禹彤拉起林霜的手打斷了她,“如果你還穿著這樣的衣服,素面朝天的去米姐那裡唱歌,那才叫真正的麻煩。”
“你聽我說。”禹彤深吸一口氣,站在林霜面前,雙手握住林霜的肩膀,一雙清澈的眸子溫柔的看著林霜,“你的溫柔、漂亮和才華,是我渴望而不可及的,我希望你能天天快樂開心,永遠都擁有最燦爛的笑容。我櫃子裡有我非常喜歡的幾條裙子,只可惜我穿不了。你拿去穿,我的夢想就由你去替我實現吧。”
林霜感到眼眶有些潮溼,她感激的抱住了禹彤,在她耳邊輕聲道謝。
緩緩升起的太陽將它金色的光芒灑在二人身上,枝頭的小鳥也睜開了朦朧的雙眼,開始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一切都在這個早上變得美好起來。
林霜在晨曦中,似乎看到了自己未來幸福快樂的模樣。
…………
“今天咱們開個簡短的碰頭會。”早八點的陽光灑進湖州市公安局小會議室,周文晟坐在圓桌旁,看著身邊接到命令趕回來的手下,點燃了一支菸。
“你們都挨個兒說說各自調查的結果吧。”周文晟深深吸了口煙,對著略微有些刺眼的陽光吐出了一串淡藍色的煙。
“那我先來。”周文晟對面的風塵僕僕的範誠先開了口。
“我昨天晚上才從鄭羽老家趕回來。”範誠喝了一口水,赤紅的雙眼疲憊不堪。
“她的老家在一個只能徒步進入的山溝溝裡,由於前期準備不夠充分,所以導致我們的行程被大大拉長了。鄭羽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在山溝裡種著幾分薄地,自給自足。他們穿的衣服全靠外面的捐贈。”
“由於語言不通,我們只能拿著鄭羽的照片挨家挨戶的問,最後終於找到了鄭羽的父母,在他們鄰居的幫助下,我們總算能正常跟他們溝通了,但他們卻說,鄭羽在參加完高考之後,就幾乎不怎麼回家了。最後一次見到鄭羽,是在去年過年的時候,但也就待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匆匆離開了。我們問她回去有沒有跟他們說什麼。鄭羽父親回憶說鄭羽回家後就躲進了自己的屋子,就晚上吃飯的時候出來過一下。”
“我們就搜查了鄭羽的屋子,在鄭羽的床下,我們發現了一個新挖的坑,在坑裡,我們找到了一百萬現金和一個隨身碟。”
“東西呢?”周文晟磕了磕菸灰沉聲問道。
“現金數量太大,我們搬運出村的時候受到了不小的阻力……”範誠說著,抬手摸了摸額頭上剛結痂不久的傷口,“我們向當地警方進行了求助,這才把東西都運了出來,現在應該已經上高速了。”
“好。”周文晟的手有些顫抖,“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等東西回來了,儘快去看隨身碟裡的東西。鄭羽不會無緣無故把一個普通隨身碟放得那麼隱蔽的。”
“是!”範誠對周文晟敬了個禮,離開了會議室。
“王濤,你那邊查的怎麼樣了?”周文晟將菸蒂按滅在菸灰缸裡,犀利的目光看向了左手邊稍遠一點的王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