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就是一起喝酒,喝的有點兒多,然後起了點兒誤會,真的是誤會啊警察同志……我真的沒有下藥……我是個正人君子,我怎麼會做下藥這種下三濫的勾當呢?”錢大江眼神兒閃爍可依舊嘴硬。
&n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自己要真的一五一十坦白了,不說把牢底坐穿,進去蹲個三五年,那就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祖先保佑了!
“是嗎?”張銘眯了眯眼,“我已經讓人去蘇摩酒吧調取監控了,等監控回來,如果跟你說的不一樣,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錢大江抽搐著嘴角低下了頭。
坦白,還是硬抗?
林霜已經在宿舍了,她不可能會回來報警。
自己是下藥了,可酒吧環境昏暗,即便有監控,也不見得能拍到自己下藥。
錢大江對自己下藥的手法還是很自信的。
最主要的是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自己是qj未遂。
經過一番掙扎,錢大江還是決定沉默到底。
“咚咚咚。”審訊室的門被敲響。
張銘站起身,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錢大江,幽幽說道:“我再問你一遍,下藥了沒?”
“沒有!”錢大江瞪圓了眼睛盯著張銘斬釘截鐵道。
“嘩啦!”張銘一把拉開了審訊室的門。
門外的燈光照進審訊室。
錢大江只覺得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隨著燈光一起衝進了審訊室,而後死死掐在了自己脖子上,呼吸變得窘迫,大腦瞬間空白。
“怎麼樣?”張銘問道。
“張所……”門外的小警員欲言又止。
糟糕!
張銘心道不妙,反手掩上了審訊室的門。
走廊上的光再次被擋在了門外,錢大江這個老油條敏銳的意識到自己這個案子出了問題!
至於出的這個問題對自己有利還是不利,錢大江一時也不好下結論。
“出什麼事了?”門外的張銘皺著眉毛壓低聲音問道。
“張所,我們打了蘇摩酒吧提供的備案預留電話,可電話里老板說自己在外地,最快也要明天晚上才趕得回來……”
張銘的臉色隨著警員的彙報慢慢陰沉了下來。
“我擔心這個老闆可能是覺得攤上了事想跑路,就趕緊帶人趕了過去,結果門口一把大鎖把門鎖的結結實實,我們透過玻璃門往裡面看,也沒有發現任何營業或者打鬥的痕跡。”
“張所,你說……他們是不是根本就不是在蘇摩酒吧犯的事兒啊?”警員停頓片刻後補充道。
“你是說,他撒謊,然後想混淆我們的查案方向?”張銘摸著下巴沉思說道。
“這樣,你現在帶上幾隊人,拿著這小子的照片,去趟酒吧街,挨家挨戶摸排一下,看看有沒有人見到過這個人,就說他是個在逃殺人犯,有人見他在酒吧街出現過,提供線索的有獎勵,隱瞞不報的按包庇罪算!”張銘想了想之後,下達了指令。
“是!”警員啪得一個敬禮,轉身跑開了。
錢大江。
張銘扭過頭,炯炯有神的眸子透過門縫打量著審訊椅上面色陰晴不定的錢大江,心中默道——
你撒謊,究竟想隱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