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風雲終究還是對於女人的心思完全不瞭解,不知道如何揣摩女性的心理。
他見到黃瀟還在哭泣,走近說:“黃小姐,你我已經恩斷義絕了,莫再哭泣了,以後,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橋,你會有你的緣分,我也修我的道。”
“可是,如今,玄嘴宗的人,都知道我求愛不成,都在笑話於我,你說,我可怎麼辦?”
她身軀猛然轉動過來,手裡的小瓶子忽然拋灑,將那些黑色的粉末,全部拋灑在了他的身軀之上。
聶風雲臉色一變:“你果然又暗算我,你這個毒婦,這是什麼毒藥!”
黃瀟格格笑起來:“你想多了,不是什麼毒藥,無非是讓你繼續喜歡我而已。”
他的拳頭揮了起來,狠狠朝她的臉孔打了過去,黃瀟面色一變,急忙向後倒飛,然而,他的拳力還是那麼強勁,餘風落在她的臉蛋上,留下了抓痕,他慘叫一聲,仇恨地捂著臉:“聶風雲,你就是我們黃家養的一條狗,竟然敢反抗主人,你必須死。”說完,身體快速閃動,消失在了天邊。
聶風雲看著那藥物沒入身軀,卻也沒有什麼奇異的感覺,想來又是什麼低劣的毒藥,對自己這樣一棵植物,毫無用處。
他不以為意,轉身就走。
回到李承乾的身邊,李承乾察覺到一絲異樣:“怎麼去了那麼久,那個毒婦又對你使出什麼詭計了吧!”
“她又給我撒了一把毒藥,估計沒什麼用,我沒什麼感覺,我打了她一個耳光,以後,這個女人的話,我不會再相信了。”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了府邸。
李承乾吩咐聶風雲晚上好好休息,自己也回房間,修煉去了。
修煉了沒多久,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乒乓的聲音,旋即,聽見星月使者的聲音:“大膽,你想幹什麼,放開她。”
李承乾皺眉,府內一貫安靜,除開阿秀話多以外,星月使者幾乎很少說話,她也一直防備聶風雲,如今,她的聲音卻如此尖利,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外面彷彿打了起來,聽聲音,是星月使者和聶風雲動手了,奇怪的是,聶風雲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明日就要上生死臺了,聶風雲這是怎麼了,怎麼和自己人動手了?
他拉開門,忽然嚇了一跳,直接阿秀,已經倒在臺階下,嘴角流出鮮血,身體也被打的凹陷了進去。
他飛撲上去,拿出靈草,塞到了阿秀的嘴裡,忽然腦後生風,聽見星月使者呼喊:“殿下,小心,此人瘋了,逮誰咬誰,見誰殺誰!”
李承乾抱起阿秀,轉身飛躍到屋簷上,金黃色的月亮下,看到聶風雲,披頭散髮,目光血紅,雙腿黑乎乎的一片,仔細一看,遍佈了黑色的蟲子,十分嚇人。
小金爬了出來,驚呼:“他中毒了,這是專門對付奇異植物的一種甲蟲,這是行家啊,知道對付這傻乎乎的植物,要用這樣的毒藥。”
“他還有救嗎,我那可是真龍洞嫩芽,天上地下,就這麼一棵,若被甲蟲給破壞掉了,可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