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即日起程,回鬱南宗。
在回去的路上,李承乾,基本摸透了風玉的一些性格,如果不是他這次“意外”帶回了大帝之鼎,估計這些人,根本就不會理睬他,還是讓他馱行李。
眼看,鬱南宗在望,一個在他們之中,現在資歷最長的所謂“二師兄”王劍忽然走過來,對風玉說:“你把大帝之鼎交給我吧,我是二師兄,由我去交給師尊。”
其他人臉上,露出不可琢磨的表情。
大家自然是明白的,這是王劍要搶功勞來了,但看出來又如何,風玉根本不是王劍的對手。
李承乾嘴上帶著一縷不可捉摸的笑意:“為什麼我不可以交給師尊?”
“你?你身份卑微,人微言輕,師尊只怕連你的名字都不記得了,你自入門以來,想想看,師尊可曾和你有說過什麼話?”
李承乾心裡冷笑,表面上卻裝作很謙虛的樣子:“二師兄說的,好像也是。”
“既然知道二師兄說的對,那就將大帝之鼎交給你好了。”
說完,他的手心裡,出現一座精巧的古銅色的大帝之鼎,看上去特別精緻。
二師兄很高興,一邊接,一邊說:“風玉,你放心,有功勞的話,大家一起得到,啊呀,我的手……”
那大帝之鼎放在他的手裡,他根本託不住,將他的手狠狠朝地上壓了過去,被大帝之鼎壓在了地面上,雙手指頓時全部骨折,鮮血淋漓。
“痛,快,快,快將這玩意兒從我這裡弄走。”王劍驚呼起來。
其他人急忙奔過去,一起抱那個看上去實在是很小的鼎,可竟然根本抱不動。
忽然有人說:“變大了,變大了,這鼎在變大。”
果然,那鼎越變越大,不停旋轉,王劍的手掌和胳膊全部被壓在下面,大鼎每增加一點,他的骨頭就碎裂一點,疼得他臉孔都變形了。
李承乾這才出手,手一按在大鼎上,那大鼎就落入他的掌心,在他的掌心裡,慢慢旋轉,變小,恢復成巴掌大小。
他嘴角上揚,帶著一縷諷刺的笑意說:“二師兄,我這鼎交給你了,你怎麼託不起來!”
此刻,二師兄的胳膊和手掌,全部已經被壓斷,鮮血模糊,有人手忙腳亂,拿出靈草來給他恢復傷口,雖然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但疼痛依然還在。
總算傷口復原了,王劍帶著仇恨的眼死死盯著風玉,見他還是渾然不覺得的樣子,又覺得很疑惑。
這小子,不可能一下就變成高手吧。
難道真的是鼎的問題。
有人問:“風玉,你怎麼能託得起這大鼎的?”
“因為很輕啊,還走不走,別讓師尊等急了。”說完,他就邁步而行,二師兄眼裡泛出冷光,忽然伸腿,想絆倒風玉。
哪裡知道,風玉恰好開始起跑,速度很快地跑到前面去了,好似很巧妙地躲閃了他的陰招。
“哎,你們沒發現嗎,風玉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是啊,好像沒那麼傻了。”
“難道是烏鵲山,他有什麼奇遇嗎?”
二師兄王劍目光兇狠:“他那麼蠢,會有什麼奇遇,無非的運氣好了點而已。如今,趙之初已經死了,我就是大師兄,你們給我記住,不能讓風玉出頭,他就是一個廢物。”
他的內心充滿嫉妒。
來到了鬱南宗的大門口,這鬱南宗的大門都是黃金雕琢,顯然是一個非常有錢的宗派。
忽然,天空下降落了兩個穿著白色錦袍的少年,和他們正好遇見了。
有人低語:“這不是白玉派的嗎,他們怎麼來了,不是一貫瞧不起我們這宗派,覺得他們是上品宗派,我們不過是下品宗派,今日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