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一凡怒了,細皮嫩肉的臉孔漲的通紅,看得出來,他平素在七彩宗裡,一定是備受寵愛,這次出來歷練,江湖經驗不足,結果丟了銀兩。丟了就丟了,大家都不敢說,卻讓玉倫宗的奚落,頗有些受不了。
“先來後到,你憑什麼趕我們走?”齊一凡怒斥。
“拿銀子說話啊,你都沒銀子了,還住上房,能住多久?”風大朗顯擺地拋拋手裡沉甸甸的銀子。
掌櫃說:“這位小公子,你們也拖欠上房銀兩兩天了,這樣吧,銀兩我們不要了,你們退房吧!”
七彩宗的一個少年說:“這怎麼辦,被趕出去,我們去哪裡住?”
“豈有此理,你們鎮長請我們查辦案情,現在你們竟然不讓我們住客棧,我們又怎麼能查辦案情呢?”齊一凡質問。
掌櫃的說:“你們查辦多日,什麼線索也沒有,每天只蹲在鎮門口查人,驚擾了多少路過這裡的外地人,減少了我們的客流,還住什麼客棧?”
夏顏說:“唉,算了算了,就讓他們住吧,我們擠一擠好了。王子秀大朗和戰七七,你們三個人一間,李承乾一間,我一間,趙統領一間,一起4間有嗎?”
“有有有。”
“還有,既然是道友,掌櫃的,他們欠你們的銀子,都算我們的,還有好吃好喝的,也給他們上一份,這100兩應該足夠我們這麼多人住幾天了。”
“是是是。”掌櫃的眉開眼笑:“還是姑娘慷慨。”斜眼瞟了一眼齊一凡他們:“看看,小公子,這才是有錢人的做派。沒銀子,裝什麼大佬?”
齊一凡向夏顏道謝,安頓好行禮以後,夏顏他們坐下來吃飯,齊一凡他們坐在另外一邊,上了許多好酒好菜,他們一掃斯文,大口大口吃喝,顯然已經餓了一些時日。
此刻,窗外天空已經暗淡下來,夏顏感覺心裡“突突”直跳,總有一絲不祥的預感,覺得黑暗之中隱藏了什麼。
果然,外面傳來慘叫,旋即一個肥胖的老頭一步踏入客棧,大喊起來:“各位修士,求你們救救我的女兒,我女兒不見了。”
齊一凡急忙衝到他面前:“歐陽鎮長,你好好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晚間,我的小女兒茜娘在廚房裡下廚給大家做飯,本來還好好的,一炷香功夫,就不見人影了,廚房裡,還在燒飯,冒著熱氣,可人怎麼都不見了。”歐陽鎮長哭喊起來:“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如果被毀了貞.潔,我全家可怎麼活啊!”
李承乾釋放精神力,察覺到那詭異的血腥氣,在東南方向。
他指著東南方:“那是誰家的住所?”
“是,就是我家。”
李承乾說:“快,如果行動快的話,那妖孽應該還在歐陽鎮長家裡。”
“什麼?”鎮長差點癱瘓了:“我家,還有我的大老婆和小老婆在家,其他僕人都在外面房間裡,沒在內室,難道她們也有危險?”
趙冷玉怒斥:“哭什麼哭,有你哭的功夫提防人家給跑了。”
她拔劍,領頭就跑,到底是大統領,做什麼事情,都習慣了衝在最前面。
夏顏可不服輸,手裡的劍丟擲去,踏劍而行。其他修士也紛紛如此,速度極快地來到了歐陽鎮長家裡。
這是一個四合院,青磚白牆,還有小庭院,顯然這鎮長家境還不錯。
在門口,李承乾示意大家不要動手,他抬頭,看著院子,已經被一陣黑氣籠罩,顯然,那妖孽,確實還在院子裡。
一道蒼老的聲音飛了出來:“老夫在此,誰敢擋老夫的好事?”
李承乾冷笑起來:“原來是你這妖孽在這裡,你吸取女子的元氣,彌補自己的元氣,這等卑劣手段也敢使出來。”
“哈哈哈,小子,你竟然看出來了?老夫在吸取元氣?”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