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皓微微行禮,姿態瀟灑從容,戴上面具,腳尖微微一點,竟然直接飛昇到空中,在空中漫步,慢慢走回自己所在的閣樓。
“哇,這次,武學世家的首家田家公子都來參加武試,看來這次想上榜,簡直是難上加難。”
“除開名揚天下以外,還能迎娶大統領趙冷玉,和皇家攀上關係,可不就吸引天下武學才俊了?”
“這田公子,還有那陳家長公子,都是一表人才。嘖嘖嘖,這東晉在女王手裡要興啊!”
田皓回到自己所在的閣樓,摘下面具,宋公盟急忙迎接出來:“殿下,您說想娶那夏顏,怎麼不多待她身邊一會?”
“廢物,女人,不是靠追求來的,是靠吸引來的,她若是大家閨秀,等會治療好了自己的同伴,必然會來我這裡感謝,你給我換張臉,不要讓人看出端倪。”
“是,殿下。”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話快說。”
“既然殿下這次來京參加武試,以殿下的身手,狀元位若探囊取物,迎娶趙冷玉,豈不是更好,更好的與朝廷建立關係。”
“哼,父王的胸襟,豈是你們能領悟的,區區朝廷,也不過是人血族的一個小目標而已。若我能娶這駕馭萬獸至尊的女子為正妻,三界都會入我囊中。不過,若不能如願,則要趁那靈獸還只是雛形,就要將夏顏誅殺,以絕後患。”
太子的眼裡,掠過一抹冷色。
他容顏俊美清秀,然而在他身邊的人,都畏他如虎,他喜怒無常,操縱人的生死就在一念之間,靈力又高深莫測,對他有用的人,他常常有豐厚的賞賜,但一旦失去利用價值,又會棄之如敝履。
此刻,在閣樓裡,在秦妝姑娘的幫助下,戰七七和王子秀,還有李承乾,均服下了解藥。
神色漸漸恢復了平靜。
李承乾身體依然還有些虛弱,說:“這一日散也忒厲害了,我得再繼續修煉精神力,裡面有對毒藥的掌控力。”
秦妝姑娘給他擦擦額頭的汗,心疼地說:“殿下,你且休息一下再說,待身體復原。”
“沒事,我撐得住,那水墨畫卷裡,還有煉製丹藥,我也要看看,如何給你解毒,讓你恢復容貌。”
兩人原本是故友,神態自然相比別人更加親密,看在夏顏眼裡,頓時不忿,心想,好啊,李承乾,你有了秦妝,就不要我這個婢女了,還說我是你唯一的親人,大豬蹄子。
她起身,朝外走去,李承乾急忙喚住她:“你去哪裡?有這個時間不知道提升靈力嗎?”
“田皓公子為你們奪回解藥,難道我不應該去感謝一下人家?”
“剛才中毒,別以為我迷糊了,我見到那田皓公子,眼神在你臉上閃閃爍爍,肯定不懷好意。”
“呃,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不知道田皓公子可有武婢不,我可以當他的武婢。”
“什麼?咳咳,不可,不可,不可自降身份,你是梅溪君座下弟子,怎麼能充當人族的武婢?”
“為什麼不可以,師父沒說不可以,關你什麼事,你自己有武婢了,就不可以我當別人的武婢?”說完,她任性地就走。
戰七七和王子秀搖搖頭,對李承乾說:“你是不是哪裡又得罪她了?她好像在生氣。”
“我哪裡得罪她了,我都沒和她說幾句話!”
秦妝抿嘴一笑:“也許,是我們得罪她了。”
“我……我們?”李承乾納悶地問:“什麼時候的事?”
“殿下一表人才,風度翩翩,自然,是能讓天下女子為你爭風吃醋的。”
王子秀撲哧一下樂了:“你以為,夏顏是為李承乾爭風吃醋?她能正眼看一下李承乾就不錯了。還吃醋,想多了。”
李承乾說:“那田皓,是什麼來歷,長得油頭粉面的,這夏顏也真是見一個愛一個,咳咳,氣死我了,你們還愣著幹嘛,去追她啊,讓她舉止要有分寸,不要太主動,咳咳,別丟了玉倫宗的臉面。”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