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給秦妝姑娘撐腰的一位外地公子。”
“外地公子,竟然敢得罪我們陳家的人,是不想活了嗎?”
每三年舉行的一次武狀元比試,因為競爭武婢,私下鬥毆的武士不勝其數,許多人,為了躲避這些無謂的私下鬥毆,都會選擇隱忍,尤其對武學世家會忍讓,以擴音前被打傷打殘,而無法參加武試。
而本次武試,更有重大意義,除開獲得朝廷的功名,名揚天下以外,還能成為女王陛下親侄女的乘龍快婿,就算不能拔得頭籌,其他王公貴族的千金,據說也會在本次武試上選擇女婿。正可謂“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武士為了這次武試,已經苦修多年,誰也不想自己提前出局。
哪裡知道,忽然冒出一個外地人,竟然將陳家的子弟,打入水裡,看陳謙那呆呆的樣子,只怕參加此次武試,已經成為泡影,也難怪陳家人氣憤莫名。
武學世家是在凡夫界裡的武學豪門,相當於仙界的逍遙宗、玉倫宗、流水宗那樣的門第,其中最著名的,就是田家、吳家、陽家和陳家,雖然屬於人界,但武學家世裡,也融合了官家和仙家的人,關係盤根錯節,動一發而牽全身,所以天下武士都會避開與這四大家族為敵。
而居住在水月樓裡的陳家,因為陳家子弟一貫好色貪杯,也惹過不少人,但別人因為他們是陳家,而選擇忍讓,讓陳家更加膨脹,目中無人。
如今,老虎鬚讓人給捋了,別人都在暗呼過癮,表面上卻都沉默,靜靜觀待事情發展。
秦妝走了出來,對李承乾說:“唉,這夜瑟瑟此次找了陳家做靠山,也是奴家沒有提前告訴給殿下知道,這陳家惹不起,而且他們家剛剛有人已經在朝廷擔任鎮守大將,在朝廷裡有人有靠山。殿下,您不如不要再出面,以免耽誤武試。”
李承乾微微搖頭:“如果我還是臨王殿下,就算是鎮守大將軍,見了我誰敢不磕頭?如今,他們欺負你,就是欺負你背後無人了。我此刻回京,你是我的故友,我自然,要為你撐腰。”
戰七七眼一瞪:“我們這段時間,修為長進,難道還怕他們這些武士不成?”
然而,他話音剛落,就感覺閣樓搖搖欲墜。
王子秀說:“不好,他們那邊有大力士,在撼動整座閣樓了,這是要讓我們無屋可住。”
李承乾站起來,說:“隨我下去,不能讓人弄垮了秦妝的閣樓。秦妝,你且戴上斗笠,千萬不要出門,不要讓人看見你此刻的臉容。”
夏顏心裡酸溜溜的,故友,我看是從前的戀人吧,什麼時候,李承乾對別的女子的事情,如此上心?
李承乾帶著戰七七和王子秀、夏顏,徐徐步下臺階,說:“是誰在搖動本公子所住的閣樓?”
他原本是皇族殿下,人越多,氣場越強大,雖然改變了容貌身形,但那種王孫公子的貴族氣息,依然散發,讓人震撼。
只見一個身高兩米的黑大漢站了出來,聲如洪鐘:“小子,是你傷害了我們家三公子?”
“你是哪裡冒出來的雜碎?”戰七七怒喝:“竟然敢稱呼我們家公子為小子?”
那壯漢一身蠻力,看上去步履蹣跚,哪裡走過來,竟然腳步快捷,雙手一把提起戰七七,衝他的耳朵大吼:“你才是雜碎!”
雙手一用力,將戰七七朝水裡扔去。
“仔仔,救人。”夏顏急忙丟出神木劍,神木劍飛掠而過,託在了即將入水的戰七七的腳底,在空中旋轉了一下,飛落到了岸邊。
不遠處,一出樓閣裡,一個戴著面具的一手端茶一手揹負在後的白衣公子,忽然“咦”了一聲,鋒利的眼神忽然一亮:“那木劍不同尋常,有王者之氣勢。”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