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勝負已見分曉。
雖然***靈力高深,但他也抵不過一柄木劍上,源源不斷沒有窮盡的靈力。
他的內力早已耗盡,手一鬆,佩劍“啪嗒”無力從天空掉下來了。
夏顏裝模作樣唸了個口訣,其實是召喚仔仔:“回來。”
神木劍洋洋得意地在空中轉悠了一圈,好像在顯擺它勝利了,才落回到夏顏的手心裡。
***問:“你是誰?”
“你不配知道。”
她見情況已經解圍,不想多待片刻,免得又有以下犯上之嫌疑,趕緊對齊星舒施禮:“奴婢告退。”
說完,就快速離開。
***氣的吐血,一堂堂八大高手之一,竟然讓一個奴婢打的沒了脾氣,完了連名字都不配知道。
現場再度肅穆。
逍遙劍見夏顏離開了,怒吼:“好你一個玉倫宗,就是這麼招待本公子的嗎,我必然要回報父尊,告你們一個不敬仙督之罪。”
說完,怒斥隨從們:“還愣著幹什麼,也不要談事了,這就是結局。收拾行李,我們走。”
他們收拾完行李,朝外走去。
天空已經暗黑,不遠處,夜明珠已經亮了起來,逍遙劍一行人要走的訊息,迅速傳到了長老們的耳朵裡。
書目長老等四大長老急忙趕來,有一位天卷長老說:“不能讓逍遙宗的就這麼離開,那二公子回去定然會告知他的父親,我們玉倫宗,還不是逍遙宗的對手。”
白眉長老說:“鬥一鬥才知,他們氣焰囂張,難道我們堂堂玉倫宗,就要被他們踩在腳底下嗎?”
書目長老說:“家主只說了,好生招待四個字,顯然,家主也不希望產生紛爭,我們還是聽命於家主的,自有他的道理。”
這些年,因為仙督的引導,三界也還太平,給了足夠的時間讓各宗派發展,修真。
家主,自然是不希望戰火重燃。
一切,以大局為重。
書目長老於是帶著笑意,攔住了逍遙劍的去路。
“二公子,你何必動怒了,是不是我們宗府招待不周,還請公子批評。”
“我敢嗎?你們這個大師兄,和我的手下,八大高手之一的***,一言不合就鬥法,簡直是豈有此理,還有你們一個奴婢,也以下犯上差點殺死***,難道不該處罰嗎?”
“奴婢,那奴婢叫什麼名字,一個奴婢,怎麼敢和你們鬥法?還有殺死你們逍遙宗的八大高手的實力?怎麼可能。”書目長老納悶地問。
“也許不是奴婢,是你們的女修士裝扮的。”二公子也說不出來,若真的是奴婢,連堂堂八大高手之一的***都鬥不過她,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一旁的***,早已羞紅了老臉。
“胡鬧,我們玉倫宗,最講究禮法,哪有女修士假扮奴婢的道理?”白眉長老皺眉反駁。
“齊星舒,那奴婢是誰?”天卷長老問。
齊星舒自然不會說出來:“就是一個廚房幫廚的奴婢,不知道名字。”
“好,奴婢找不到,齊星舒人在這裡,他欺壓我們逍遙宗的人,你們該如何處置他?”
“啟稟長老,真相不是這樣的,是這位二公子,他,他試圖調戲於我,是大師兄為我解圍,才鬥起來的。”那個小師妹急忙解釋。
其他師兄弟也說:“是啊,還打傷了我們的人,打得吐血了。”
“是他們欺負人。”
“呵呵,汙衊本公子,還言辭有理了是嗎,在你們地盤,你們怎麼說,都是對的,哪有我們說話的分?”逍遙劍說:“我們走!”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