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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線是個美妙的東西。
有人說它是一條長河，所有生靈都在其中沉浮。
也有說它是一根琴絃，每一次顫動都會引發無數的變化。
在馬格坦城風起雲湧的前夕。
陳軒就來到了那處奇妙的意識空間中。
每當他烙印過靈魂契約，【跨界】後就會出現在這裡。
他的面前有一行行不斷重新整理的金色提示。
【檢測到靈魂烙印契約】
【正在強制修改契約內容，豁免對本人的約束力】
……
【修改完畢】
【契約期限為∞，約束為單向限制】
……
【出現可選修改項】
【是否為兩份奴隸契約額外新增意識調教條款？】
【是】【否】
……
契約的重要性除了體現在質押上，還體現在具體約定的條款上。
所謂的意識調教指的就是對不敬念頭的懲罰。
優點在於契約會幫你自動調教，缺點是這種調教會讓奴隸喪失一部分性格特點或者說是人性。
無論是小貓娘還是奧菲莉婭都對他恭順無比。
在潛移默化的調教中，奴隸們在面對他的時候將會喪失大部分主觀能動性。
這種感覺描述起來就像是金鑾殿上只要皇帝一開口，滿朝文武要麼不吱聲，要麼就喊“聖上英明”。
短期而言，意識調教是件好事，但從長期來看這是個弊端。
陳軒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不會犯錯的聖人。
手下最大的用處並非只是用來滿足私慾或是當成打手，而是變成他的臂膀。
所以他需要好好權衡才行，畢竟契約的其它條款也已卡死了奴隸犯上的所有漏洞，在這方面納羅亞的奴隸契約有著相當豐富的締約經驗。
跟他以往的契約不同，由於奴隸商行要做好倒手販賣的準備，所以並不會額外新增心靈干涉的條款。
因為這樣做會導致契主轉移後出現一些不可預知的麻煩。
故而現在就成為了陳軒金手指的修改選項之一。
意識空間內感知不到時間流動，他可以慎重考慮後再做出自己的選擇。
陳軒想起了妹妹貝利亞噘起的嘴、姐姐絲蘭機敏的眸子，頓時就有了決定。
他選擇了【否】。
【修改完畢】
最後一行金色字幕重新整理而出，陳軒的意念悠悠迴歸於藍星。
……
藍星，天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