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散去,忠叔依舊呆立風中,江小白走到他的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忠叔,去把我的行李搬到你的,不,是我的房間去。你呀,以後還是給我老老實實的吧。”
說著手指輕輕一撥,忠叔手指上的房鑰匙已經到了江小白的手裡。
江小白狂妄一笑,大搖大擺的離去,只留給忠叔一個無比囂張的背影。
望著江小白的背影,忠叔氣的渾身發抖但卻一點沒有辦法,只能在心裡發狠——
小子,你等著吧,你在林家呆不長的,千萬不要叫我抓住機會。
發狠歸發狠,但胳膊終究擰不過大腿,現在江小白就是大腿,忠叔就是胳膊,忠叔長嘆一聲,灰溜溜的走到門外把自己扔出去的行李又撿了回來,夾在咯吱窩中,低著頭一步一步的向著江小白的房子走去。
背影落魄,不少傭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呀,忠叔這次可真是踢到鐵板了。”
“沒辦法,姑爺就是姑爺,跟咱們的身份就是不一樣。”
….
聽到這些議論,忠叔並沒有轉身斥責,只是在心中卻有一絲迷茫——自己到底該不該和江小白作對呢?
客廳裡。
江小白和林震北已經大眼瞪小眼坐了有一分鐘了。
林震北希望江小白能主動跟自己說句話,給自己一點臉面,但江小白硬是一句話不說,手裡端著茶杯吧唧吧唧的喝著,就像那茶水有多好喝一樣。
最終,林震北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江小白,你手裡的地契到底是誰給你的?”
“我師傅給的啊。”
江小白大不咧咧說道。
“那,那除了這份地契,你,你手裡還有沒有什麼別的東西,就是能夠威脅我們林家的東西?”
林震北一臉緊張的問道。
江小白看他一眼,騷騷一笑:
“沒了,真沒了,這是我手裡最後一份檔案,其實地契下邊是一張白紙,不信你看。”
江小白變魔術似的把地契和一張白紙擺在了林震北面前,便不再言語,笑眯眯的盯著林震北的臉,林震北卻是心裡發毛——
又是白紙? 他上次也說第二份檔案是白紙?
能信嗎?這小子的話能信嗎?
在商場叱吒風雲十幾年的林震北此刻已是方寸大亂,越看江小白的笑容越覺得虛偽。
不能信,這小子在騙我!
林震北眼皮猛地一跳,瞬間拿定了注意——這小子手裡肯定還有其他東西,看來一時半會是不能得罪他了,在摸清楚他的底牌之前不能輕舉妄動。
想通關鍵,林震北的笑容也自然許多,輕聲說道:
“我也就隨口一問,你不要往心裡去,那你這次既然拿出了這東西,肯定有別的要求,說吧,你這次想提什麼條件。”
江小白心中狂笑不已——老狐狸,終於上當了吧,少爺我手裡除了這東西屁都沒有,就算這玩意被你派人偷了去,你還是得乖乖聽話,不過想從少爺我這偷東西,下輩子再說吧。
“咳咳!”
江小白輕咳一聲,老氣橫秋的說道:
“岳父,過去的事過去就算了。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現在算是不分上下,誰也不吃虧,下一步呢,我覺得,既然我已跟林婉柔有了夫妻之名但還沒有夫妻之實,作為一個男人你知道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我覺得…”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