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老頭又搖頭:不對,這信上寫著你跟我兒子是把兄弟。我都懵了,這信上哪兒寫著把兄弟?”
眾人也是一頭霧水啊,這畫看著哪裡都不挨著,怎麼就把兄弟了?
“老頭拿著信:你看啊,我們山西說駱駝有規矩,五個為一貫六個為一串、七個為一把、八個為一幫、這上邊畫著七個駱駝,就是說一把子所以說明你跟我兒子是把兄弟。”
韓飛一副恍然的表情吐槽:“合著我們哥倆都是駱駝。”
“哈哈~~~”
章悅都差點笑場:“你還不如駱駝呢,好歹人家沒拿兄弟的錢買菸抽啊。”
賈幼乾他們一個個笑得肚子都疼了:這大冒險值啊。
“我又問:那也沒寫五百啊,就四百,老頭搖頭:你看這畫裡不是還有嘛,一顆大樹樹杈上落著兩個蒼蠅,我們山西管蒼蠅不叫蒼蠅,叫蠅子跟銀子是同音,這就是我兒子告訴我,他這把兄弟給我帶了銀子回來。”
“哇~~~”這回沒人笑了,而是驚歎,一個個還互相問呢:有沒有山西的?是不是有這麼回事兒?
“那也沒寫著五百。”韓飛倜然提高了音調。
“老頭又說:繼續看啊,你看這樹底下,趴著四個王吧,立著兩把酒壺,四八三十二,二九一十八,加起來五十。”
韓飛有些歇斯底里:“那也是五十沒寫著五百。”
“老頭:旁邊兒還有一個雞蛋。”
“哈哈~~~”韓飛一臉想死的表情再度讓會場出現一陣爆笑,就連服務員一個個都笑得肚子疼。
“大爺,跟您說實話吧,我拿一百塊錢買菸抽了,老頭說:沒關係,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你今晚再上家裡來,我給我兒子準備一封回信,你幫我帶回去。”
韓飛一臉忐忑:“當晚我就上他家去了,老頭拿出一大一小兩個信封:你可別開啟了看,我說:不會的,大爺你放心。”
“坐上了回京城的火車,這我也沒帶本雜誌......”
韓飛話音未落會場裡就響起了一片。
“拆信看看。”
“你們學壞了呀。”韓飛笑罵。
章悅沒好氣道:“那也是跟你學的。”
“哈哈~~~”
“我先開啟了大的那封,上面畫著什麼呢?畫著兩個水桶,水桶扣著擱著,底兒朝上,扣著擱著,水桶上邊落著兩個蒼蠅,我想甭問,這裡邊有錢的事兒,老頭跟我講過一遍了。”韓飛一臉悻悻的樣子。
“哈哈~~~”會場裡響起一陣輕笑。
“再往邊上看,畫著一個大圈兒,畫著一個小圈兒,大圈兒裡邊放著一個炮仗,炮仗過年放的那個炮仗,小圈兒裡邊放著一個蠶繭,就是可以做絲線的那種,這什麼意思啊?不明白,先塞進信封裡。”
“開啟那小信封,再看還是一幅畫,畫得熱鬧,畫的兩隻鴿子,一隻鴨子,兩隻鴿子,一隻鴨子,一共四隻鴿子,兩隻鴨子,信的這邊畫著一隻大象象鼻子上邊卷著一口刀,這個刀尖扎在一隻鵝的脖子上,把這鵝給扎死了,鵝脖子直流血,畫的這邊兒還有一個小人兒,舉著兩隻手,手裡還拿著東西,看不明白,還是先塞回去。”
韓飛跟說繞口令似的,說完裝作喘氣:“這家人都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