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們家小月亮現在才知道啊?”顧知遙任由她鬧。
“那,你想接吻嗎?”江星月暗戳戳地偷笑,這般醉美人的姿態,縱是無情也讓人吃不消。
“想。”說完顧知遙的唇就覆了過去。
冰冷的,碰上火熱的,如一方冰山,遇見了火焰。
江星月喘息陣陣,眼兒也發餳,半眯了起來,顧知遙問:“想要我嗎?”
是那種帶了點誘惑和趣味兒的語氣,江星月迷迷糊糊地瞪他,嚴肅認真的樣子倒把顧知遙先惹笑了,“想不想要?”
“不要。”難得她有這般清醒,顧知遙又傾過去啄了啄她的唇角:“真、不要?”
&neans no。”江星月雙手在胸前比了個X。
顧知遙失笑,吸吮著姑娘身上的香氣,眼睛裡漸漸泛出更多的笑意,沒好氣地想,呵,也不知道是哪門子的道理,只准她白票他。(同音字)
卻沒法對姑娘下狠手,還必須拖著她,怕姑娘亂動摔下去了。
柯翹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江星月像考拉掛在桉樹上一樣,死死地掛在顧知遙的身上。
她用手掌捂住眼睛,以示對他們隱私的無疑闖入,卻張開了兩個手指,不時發出嘖嘖的歎為觀止的聲音:“姐妹兒,你是不是進展太快啦?”
江星月直接給她滿上一杯酒,笑嘻嘻又傻乎乎地看著她:“我不知道,我現在腦子一片空白。”
柯翹豎起大拇指——respect!
本來江星月就不勝酒力,之前酒精就已經在她體內發酵過一次了,柯翹幾杯把她灌醉,最後徹底不省人事。
顧知遙將她放在床上,轉頭對柯翹說:“柯小姐,麻煩照顧我們家小月亮幾個小時,我出去處理一點事情。”
柯翹很大度地說:“沒問題啊,也是我們家的小月亮。”
顧知遙終於知道為什麼無論八年後,還是現在,都始終未能對柯翹展示出足夠的愛屋及烏,因為她一直都說——她們家小月亮。
但現在他不想和她爭,出門前囑咐說:“我回來前請不要讓她一個人。”
“知道。”她哪敢再讓她們家看網上那些瘋狗的言論,她氣得寧願自損一千,也要殺敵八百。
她轉發江星月那條微博,寫的評論是:在網上亂說話的,等公安公佈結果後,請記得去投案自首,你們將一個清白人謀殺成罪犯的時候,也不照照鏡子看看,到底誰才是謀殺犯。
評論區與她爭辯,她說:“脫粉就脫粉吧,不要關注我了,我的書也不想給你看,而且!我不僅僅是在維護我朋友的清白,我是在維護任何一個可能被汙名的正常人,那個人有可能就是你我,你以為你永遠站在‘謀殺’的一方,而確定自己不會被‘謀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