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經商奇才。”江心對冬霜的態度頗有微詞。
“都多吃點,我們這幾天時間緊任務重。老闆再來一盆面。”江遙適時岔開話題。
玄乙自從上元節之後一直在家調教竹林館採買的女孩子。這天她在院裡調教姑娘們舞蹈,秋菊在隔壁院子彈棉花。
“秋菊,做棉被?”玄乙隔著一道籬笆牆問。
秋菊走到籬笆前,“公子要出門,我準備給他做一床薄被子帶著。”
“江遙要去哪玩?”玄乙好奇地問。
“公子不是去玩,他要去西域做生意。秀英姑娘他們一早去集市看東西了。”
“這樣啊。”玄乙也有想法。
等到晚上江遙三人回來,玄乙在客廳等著他們三呢。“玄乙姑娘,受累了。”江心對玄乙深深一拜。
玄乙名師出高徒,關鍵是玄乙影響力大。“我們今天跑了一天。”江遙洗漱完,過來坐到玄乙身邊。
“秋菊,你去那院將飯菜端到這邊來。”玄乙一早告訴秋菊不要準備晚飯。
秋菊脆生生地答應一聲,跑到隔壁取來現成飯菜。僕役絡繹不絕地上菜,美食擺滿兩桌。
“江遙,你去西域怎地不告訴我一聲,咱兩啥關係,不是說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嗎?”玄乙一雙風情萬種的眼睛懶洋洋地瞄著江遙。
江心哈哈大笑,“江遙,你兩到底啥關係?還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
秀英抿嘴笑,她知道玄乙為人大大咧咧不拘小節。江遙:“就是你想象的關係,鐵到不能再鐵地老鐵。”
“說好了,算我一份。”玄乙給自己斟杯葡萄酒。
“姑娘,你抬腳走人,我那些姑娘咋辦?”江心坐不住了。
“咋辦,涼拌。”玄乙起身到博古架上將一個匣子捧到江心面前。“原物奉還。”
江心開啟匣子,裡面是年初時候惜惜送給玄乙的金條。
“惜惜姑娘給你的,你和惜惜姑娘對話。我不代為傳話。”江心將匣子放回到博古架上。
“你是竹林館管家,我不找你找誰。”玄乙從架子上又取下一個包裹,遞給江心。
“這又是什麼?”江心一邊問,一邊開啟包裹,裡面是樂譜,還有舞蹈圖譜。江心大喜,這些是花多少錢買不來的孤本。
許多是玄乙這些年自創的舞蹈和樂譜的匯總。可以說是玄乙壓箱子底的家底。
“玄乙,這個太珍貴了,這些資料豈能是那點金條可以相提並論的。”江心激動得說話都有些結巴。
“美麗的東西就應該拿出來展示給世人看,誰讓咱們有緣。再說,竹林館的老闆江遙又是和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老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