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蕾兒說完,看著敖玄雲,見敖玄雲不發話,又接著道:“這第四件卻是昨夜發生,臨隨雨便是那三個黑衣人之一,是他救回的紅衣護法,卻又不幸被九幽紅衣護法噬靈而亡;第五件卻是胡府與何府的胡天明、何憐花昨夜皆雙雙被另外二個黑衣人噬靈而亡。”
哈蕾兒這才說完,那邊臨隨雲與瑪尼娜已十分驚訝,因為昨夜他們才見過胡天明與何憐花,這才過去不久,這就已經死了,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而敖丙則驚得張著嘴,一著呆望著哈蕾兒,臨隨雪一臉悲意,看著何夫人,何夫人則似乎已悲憤過後,反顯得無比鎮靜,聽到胡天明與何憐花之死竟然面不改色,那何憐花可是她的親妹妹,在她的眼中似乎已沒有什麼可值得傷心的。
哈蕾兒說完見瑪尼娜與臨隨雲十分驚奇的樣子,就看了看五須止人道:“這最後一事,是五須上人剛剛跟我講的,就讓他給大家細說一下吧!”
敖玄雲一聽,心裡是七上八下的,這自己一進這金光山,竟然就發生那麼多事,幸得安排哈蕾兒代管,要不然這些事可真是讓人頭疼不已,而月神則完全不知其中之原由,卻也不好現在就問,兩人都不出聲。
瑪尼娜現在知道昨晚哈蕾兒留下五須上人的目的,心裡對這哈蕾兒是十分佩服,卻也憑添幾分妒意,橫眼看著笑哈哈的五須上人。
五須上人一看,知道瑪尼娜是在怨他不通報於她,卻收斂笑容道:“我昨夜按哈姑娘的安排遁入土中,聽這臨府動靜,後來聽得那臨隨雨公子別院那邊有人進入,我就遁土而去,一開始只是發現有兩個黑衣人,看樣子十分親熱,說什麼要找臨隨雨的聚魂珠,一個‘明哥’,一個‘憐妹’的,叫得很親熱,我一想定然是那胡府長子胡天明與何憐花了,他們知道臨隨雨已死,也知乾坤散人已傷,後來她們身在花叢裡,還親親我我的。”
五須上人說到此處,竟然露出十分羨慕之情,敖玄雲一看吼道:“快說,你在得意什麼,別人親熱幹你何事!”
五須上人一聽,趕緊接著道:“可那時又有兩個黑衣人來到小樓處,卻是躲在前面胡何兩人之後,卻不想四人都想做那黃雀,想得到聚魂珠,只是臨隨雨的屍身正好運回,整個臨府十分混亂,先到的黑衣人就離開臨府我就跟著去了胡府。”
敖玄雲一聽,大概有點清楚,可卻依然未明白,只是看著五須上人道:“我知道你才是‘黃雀’,快些說來,後來怎麼樣?”
五須上人摸著嘴上的五根鬍鬚,一臉淫笑道:“後來兩人回府就開始那個苟且行當,那個完了,臨隨雲與瑪尼娜守護也到了胡府,談了一會兒,不歡而散,只是他們一離開,那兩人就回屋接著做那嘿嘿之事。”
五須上人這般說著,竟然很是回味,臉上洋溢著一種十分滿足的偷窺之快意,卻不想此時敖玄雲已站在他身邊,一巴掌拍茶桌之上,才讓五須上人一時驚醒,不再回味,只是看著怒氣衝衝的敖玄雲接著說道:“後來,另外兩個黑衣人卻趁兩人不注意之時,先掌斃黃天明,再逼問何憐花聚魂珠之事,不想這何憐花他們也未尋得,那個女的就掐死何憐花,收了她們的魂魄,一個好像是回雙靈島,一個回橫南山脈去了,他們走後,我才敢回來回覆哈姑娘。”
敖玄雲總算聽明白了,拍拍五須上人的肩說道:“不錯,你可是立了大功了,過後有賞!”
五須上人嘿嘿笑著道:“不敢求賞,這都是哈姑娘神機妙算,才讓我得知這些事的!”
這五須上人卻也還是實數之人,若不是哈蕾兒料到這晚上會有事發生,若不提前安排五須上人做那螳螂後面的黃雀,怕是任誰也想不出這些經過,若是要查,怕是真得難上青天,可正巧上五須趕上了,所以這五須也不敢獨自領功。
大家聽完都面露憂色,特別是何夫人,還有臨隨霜,畢竟這聚魂珠之事,先前敖玄雲曾問過,只是大家都支支吾吾的,沒有說清楚,並且如此來看,三個黑衣人,一個是臨隨雨,而臨隨雨必然保管著聚魂珠,那天他不讓臨隨霜說出來,就是怕別人知道此中事由,而那何夫人應該也清楚此事,而這聚魂珠連那胡天明與何憐花肯定也知曉,只是大家利益不同,卻都不願說出來,也不願揭發臨隨雨,現在此三人都已死了,而那珠子卻不知所蹤,看來一顆珠子竟也妄送了三人的性命。
敖玄雲端坐著一動不動,這些事確實太煩人,卻一時也沒有什麼主意,月神一直靜聽著,臉上卻是表情十分憂鬱,淡淡說道:“這幾件事,未曾想在我離開兩日發生,實在是不幸,那何府與胡府,現在連失兩人,玄雲,你既已是城主,該先以亡死之人為先,其它之事,等後再辦。”
敖玄雲一聽也是於是對著臨隨雲道:“隨雲你與瑪尼娜去那胡府,處理兩府善後之事,何夫人就把隨雨葬了吧,他這身份卻也不便公開,免得引起鎮上村民不滿。”
說完又想想道:“敖丙,你與隨雪去何府,幫忙把這何憐花後事處理了,隨霜待會你帶我去看看隨雨的別院,沒其它事了,你們都去辦吧!”
說完一揮手,呆呆的坐在桌前,一臉茫然。
其它人見狀也不敢打擾,都悄悄出去。
只餘敖玄雲,月神還有哈蕾兒、紅鳳、臨隨霜還有五須上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