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山不屑地冷哼一聲:“藍城主這是被月城主嚇怕了吧?也是,藍城主向來都是老好人,誰也不想得罪的話,這件事你最好就別插手。”
“三重天還有花城主在,那個月城主以為有兩件神器,就能敵得過花城主?藍城主,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
見二人不聽勸,藍冠露出一個苦笑。
他本來也沒想著勸,不過就是試探一下這二人的口風罷了。
“既然如此,兩位告辭。”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藍冠其實心裡也並不輕鬆,但是想到魔族的銀川王,他就毫不猶豫的選擇站在了月城主這一邊。
“父親,你這個選擇是否太過冒險?”
現在支援月城主,就等於是和大護法做對,大護法背後的人是花城主,都說花城主是三重天最強大的人,和花城主做對,怎麼可能有好?
直到上了腳馬車,在腳馬車上了結界之後,藍冠才把實情告訴自己的女兒。
“那位城主是魔族之人。”
“什麼?”
藍靜姝確實被這個訊息驚訝到了。
“可是魔族的人不是都使用魔氣的嗎?那個月城主明顯使用的就是仙氣啊!”
藍冠向後一靠,解釋道:“這你就不知道了,比百萬年前更早的時候,原本仙魔本就是一家,魔氣只是仙氣的另外一種表現形式,要是魔族不直接使用魔氣侵蝕修士的肉身,根本就看不出他是不是魔修。”
“原來如此,月城主知道您的身份,所以請您幫忙?”
藍冠搖搖頭,道:“讓我幫月城主是魔族的銀川王,,他有一天夜裡突然來找我,交代了我這件事。而且,其實那位魔族的銀川王,父親感知的到,那個銀川王十分強大,而且他就一直住在這魔山之中,應該是對咱們三重天的修士早就有所瞭解。父親雖然不知道銀川王的真正目的,但是我猜測,應該和魔族突破封印有關吧!”
如果此時銀煉要是在這裡,一定會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藍冠。
腦補的有點過了,他就是純粹的想讓幫幫月姣而已。
月姣不知道,自己就這樣無知無覺得收穫了一個絕對支持者,此時的她正坐在遊船上,和錢未眠一起品酒。
說好要一起品茶的,不知怎麼的就把酒杯端了起來。
才一杯酒下肚,月姣就覺得天上的月亮不是一般的美,越來越朦朧了。
“師父,我很快就會回去給您賠罪。”
錢未眠確實是想把月姣灌醉,從她的嘴裡套出話來,只是沒先想到會這麼容易。
“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失誤,師父就把我一個人丟到了這裡,我還是不是你最喜歡的小徒弟了?”
“不對,你最小的弟子是小師弟,可我是你唯一的……嗝……”
月姣又飲下了一杯酒,還不雅的打了一個酒嗝。
“唯一的什麼?”
“唯一的女……”
“主子,你喝多了。”突然出現的阿火,一把抱起了月姣,對著錢未眠點點頭。
“打擾了。”
同樣都是一身紅衣,錢未眠穿出了一身妖媚,而阿火則是穿出了熱情似火的豪邁,兩個人完全不是一個風格。
錢未眠只來得及打量阿火一眼,見阿火抱著人就要走,趕緊攔住,笑著問道:“我不認識這位公子,可不敢輕易讓公子把月城主帶走。”
“我想把人帶走,你能攔住我?”
“未眠願意試試。”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