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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流雲宗聞風而來的人發現葉忘和龐清的屍體時,個個皆是石化,不來由的,每一個人的心裡都升騰起寒氣,已經知道,所有人都錯估了楊凝風的傷勢,知道,楊凝風的傷絕對沒有想象在那麼重,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殺得了葉忘,
葉忘,流雲宗的副宗主,聖品強者的存在,如果楊凝風真的重傷,葉忘至少有自保脫身的機會,但現在人都死在這裡了,毫無疑問,葉忘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猜錯倒是沒錯,楊凝風的傷確實是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重,現在,更是越來越接近全盛狀態了,而他們對葉忘的猜測倒是出現了偏差,不是葉忘連逃的機會都沒有,而是葉忘壓根就沒有想到逃,因為葉忘的心中同樣也認為楊凝風重傷,不堪一擊,於是出手之時並沒有給自已留退路,最終被楊凝風一招擊殺,
“咻咻。”
當眾人看著葉忘和龐清的屍體發呆,有點不知的措時,突然,兩道影子如同鬼魅般的突然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副宗主。”
“副宗主。”
來的是兩人一出現,流雲宗的人紛紛恭敬揖禮,竟然兩人都是副宗主,很顯然,這兩人可能就是這一次與葉忘同來的三大聖品強者之二了,
這兩人,確實就是三名聖品強者中的兩人,穿灰衣臉龐乾瘦的老者,叫常遇冬,跟葉忘一樣,也是流雲宗的創始元老之一,而另一人看上去是中年人模樣的副宗主原來則是天道門的人,是天道門在北原三大巨頭之一,同時也是天龍宗的一名聖子,名叫柳元平,但現在他只有一個身份了,那就是流雲宗的副宗主,因為,他既在參與了擊殺楊凝風,那就意味著他已經不當自已是天龍宗的人,
“一招斃命。”
兩人到來,對於一眾手下的行禮全然不理會,同時蹲下身子檢視葉忘的傷勢,兩人的臉上都浮現凝重之色,柳元平說道,
“那傢伙竟然騙了我們,楊凝風根本就沒有受重傷。”常遇冬立馬恨聲說道,原來的約定中,那殺手身上帶著兩種訊號,對應著楊凝風的重傷與輕傷,可是之前他們看到的是重傷的訊號,於是乎,大家都對楊凝風是重傷深信無疑,
“不一定,以楊凝風的修為,如果他沒有重傷,實際上他是不會逃的,甚至是那個殺手連訊號都沒機會放,要知道楊凝風連楚門主都能逼得離開這個世界,可見他的實力有多強大,更何況那已經是一年前的事了,他現在真的逃進這裡,確實是說明那殺手真的是暗刺得手,對楊凝風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柳元平卻是搖頭說道,
“那葉忘又如何解釋,以葉忘的修為,楊凝風要是重傷的情況下,他就算不敵還跑不了。”常遇冬冷聲說道,
雖然流雲宗和天道門合併,但實際上,原來流雲宗的人和天道門的人彼此還是沒能真正的融合,彼此都有戒心,嚴格意義上,表面上只有一個流雲宗,但實際上在內部,天道門的人仍是由天道門原來的高層帶著,而流雲宗的人,也同樣保持著原來的樣子,跟著流雲宗原來的人,
這一點,流雲宗不少人很是無法理解,曾不止一次問宗主牛群,可是牛群卻一直說這是最好的辦法,不管人是誰帶,反正有事,大家一同出力就行了,
流雲宗原來的高層幾次之後也就無可奈何,
但卻也因此讓得流雲宗原來的一些高層跟天道門的高層是面和心不和,
聽著常遇冬的冷聲,柳元平並不介意,淡然一笑,不對常遇冬的話做回應,而是站了起來方是說道:“常副宗主,現在我們要想的不再是楊凝風之前是否重傷的原因了,他能殺了葉忘,就證明了他現在的傷並不重了,所以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如何應付。”
“還能怎麼想,他再是厲害,你我聯手肯定也能殺得了他,現在我們兩人一起,其它的人散開搜查,一旦發現楊凝風的蹤跡立馬發放訊號,我們兩人就過去將他擊殺就是。”常遇冬說道,
“嗯,也只能這樣了。”柳元平似乎並不怎麼想跟這個常遇冬過多的衝突,對他有所忍讓,聞言再是一笑,點頭說道,
“你們,繼續搜,記住,一發現人就發訊號,不要誤了事。”常遇冬立馬上令,
“是。”數百人立馬散開,很快,分成一個個小隊的開始四面八方的衝去,這樣的撒網陣勢將會遍佈山林每一點,只要楊凝風還在這一帶就定能找到,
“我們就在這裡等。”手下散開後,常遇冬有那麼一點帶著命令口吻的語氣對柳元平說道,然後自已身形一閃便是落到一棵大樹之下,身體靠著樹身閉目養神起來,
在常遇冬閉上眼睛之時,柳元平眼中一抹嘲諷之色閃逝,然後也在一棵大樹之下坐下,看著常遇冬,柳元平的嘴角勾起了詭異的笑意,心裡暗自冷笑:“你們只知道他受了重傷,可是卻是沒有想到他同時還是一名世間稀有的丹師……”
無疑,散網式的搜查是有效的,很快,就有兩個小隊的人發現了楊凝風的身影,只是也註定了兩個小隊的人悲劇,當他們將訊號發放出去時,楊凝風便是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然後如同狂風掃落葉一般將他們全部擊殺,等常遇冬和柳元平趕來時,楊凝風卻已經是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