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可以啊,可以啊……”
湘兒臉色蒼白,怔怔的看著身旁含笑而坐的白陽,腦海中不斷迴響這他的聲音。
琳兒和靜兒也是大驚失色,跪在地上對著白陽連忙道:“公子,不要!”
“哈哈哈!既然白公子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柳善傅聽到白陽的話仰天大笑,伸出手就要將湘兒擒走。
“慢著!”
柳善傅看著白陽沉聲道:“莫非白公子要反悔不成?”
“反悔倒是不至於,只不過……”白陽看著柳善傅臉色嚴肅道:“畢竟湘兒跟在我身邊已經有一段日子了,柳家主突然要現在將人帶走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怎麼說也要走個流程,先不說八抬大轎滿城擺宴,聘禮怎麼說也得一兩萬把帝器意思意思吧!”
“一兩萬把帝器!”
在一旁的張遠猛吸一口冷氣,一兩萬把帝器,先不說有沒有,就算是有,帝君的婚禮也不會以一萬把帝器做聘禮,更何況陽界也就只有六把帝器而已!
湘兒三人也是愣愣的看著白陽,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柳善傅眉頭一皺沉聲道:“白公子不是在開玩笑?”
白陽戲謔笑道:“不是柳家主先跟我開玩笑的嗎?”
“你……”柳善傅臉色黑的像個煤炭似的,他和別人玩了幾十年的陰謀詭計,何曾想到如今在一個小輩的手上吃癟(bie)。
“好,很好,非常好!”柳善傅盯著白陽,一連說了三個好,厲聲道:“既然雲行商會不仁,別怪我柳家不義!走著瞧,看日後誰能笑道最後!”
說完柳善傅揮袖離去。
就在柳善傅走到招待室門前的時候,白陽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笑眯眯道:“在這裡先提醒柳家主一句,這裡是雲行商會不是柳家。下次說話可不要像現在這樣,否則……”
白陽話語一頓,面無表情的冷聲道:“我讓柳家主活著回不到柳家!”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就在柳善傅臉色一變,回過身來就要大怒之時,一股滔天的氣勢壓在他的身上,將他的挺拔的身子壓彎,不過這股氣息出現一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雲行商會中有一位領悟法則的強者坐鎮!”
柳善傅臉色駭然,就在剛剛他有一種被一座大山壓著的感覺,只要那個氣息的人想殺他,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輕而易舉!
“禍從口出柳家主要牢記啊!”白陽喝了一口熱茶,嘆息道。
柳善傅挺起被壓彎的腰,呼吸急促的看了一眼白陽,眼中閃過一絲忌憚,甩了一下袖袍,不輸氣勢冷哼道:“後會有期!”
柳善傅離開之後,張遠嘆了一口氣:“這次可是將柳家徹底得罪了……”
白陽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吐出一口氣笑道:“既然不想的罪柳家,為何還要釋放氣息壓迫柳善傅?”
“少爺,還真是慧眼如炬!”張遠對著白陽一拜,如今的他真是看不透白陽,以前的他溫和沒有一絲的大架子,如今在溫和的氣質中多出一股讓人膽顫的霸道!
如果說白陽以前是小綿羊的話,現在他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猛虎!
張遠眉頭一皺沉聲道:“雲行商會是開門做生意的,與柳家有糾紛終究有些不好,畢竟柳家掌握著嵐霖城中四成的經濟與近五成的修煉資源。”
白陽的手指不斷地敲打著桌面笑道:“這柳家的確是家大業大,雲行商會真的和它打起來,將柳家在嵐霖城除名,我們也會損失慘重,如果有其他人呢?”
“少爺是說……”
“柳家這些年來可是立敵不少,尤其是柳慕那個“花花公子”在一旁推波助瀾,將嵐霖城攪得人心惶惶,可是為了柳家的覆滅做足了準備,柳善傅可真是教了個好兒子啊……”
“柳家之所以在嵐霖城中囂張跋扈,其中最大的原因在於嵐霖城中各大家族勢力自掃門前雪,加上柳家有領悟法則的強者坐鎮,誰敢當出頭鳥?”
“牆倒眾人推,如今導火索有了,我們就勞累一下,彎腰放把火。”
“查一下柳家在百年來得罪的人,暗中聯絡。”白陽看著張遠沉聲道:“將柳家這些近百年來做過的事都查一遍,順便查一查柳家十多年前領悟法則的老家主!”
“是!”張遠躬身道,現在他對白陽可謂是心服口服,因為今日的事情就要滅了柳家,白陽的心狠手辣非同輩能及。
起初雲行商會也有想要一家獨大的想法,不過當時斷天幫和柳家連手,所以此事不了了之。
二十年前,斷天幫挑起戰事,雲行商會付出不小的代價將其從嵐霖城抹去,經過這麼多年的休整才得以恢復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