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你在外面等著嗎?”
言丹煙抿了抿唇沒有說話,心裡去是賭的難受,很想哭。
倔強的扭過頭,強行將眼淚逼了回去。
顧西爵幾乎是用扯的將言丹煙扯了起來,拽過她沒有受傷的手臂就走。
“你要帶我去哪?”言丹煙怒了,她難道想包紮一下手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這個男人沒有看到她的手腕在流血嗎?
顧西爵拽著言丹煙來到陸銘的辦公室裡,直接踹開門走了進去。
陸銘正坐完一個外科手術,剛打算坐下休息一會兒,門突然被踹開,嚇的他差點坐到地上。
“你丫的不會敲門啊?”陸銘也火了。
“閉嘴,先幫她包紮。”說著,顧西爵將還在門外的言丹煙給扯了進來。
這個笨女人,在那裡排隊要等到什麼時候?等血流乾嘛?
真不知道她的腦子是做什麼用的,難道不知道掛個急診嗎?
陸銘見到言丹煙手腕,原本一臉火大的樣子瞬間變成了陰沉,“誰弄的?”他厲聲像顧西爵問道。
“給她包紮。”
見他不想多說,陸銘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哼,最好不要讓她栽到我手上。”說完,也不看顧西爵難看到極點的臉色,仔細的為言丹煙包紮。
“本來就長的難看,在留下個疤,估計也就以後我不嫌棄你,才會娶你了。”
陸銘一邊幫言丹煙包紮,一邊嘮嘮叨叨個沒完。
儘管陸銘很喜歡嘮嘮叨叨,可是言丹煙卻感覺心裡有點暖,最起碼這個男人是真的擔心自己。
“我沒事的,不過是個疤痕罷了,又不是在臉上。”她柔聲的說道,語氣裡有著跟顧西爵在一起時沒有的輕鬆。
“那也不行,你等過幾天我從國外給你弄一款去疤痕最好的藥膏過來,保證你藥到疤除。”
陸銘拍著胸脯像言丹煙保證道。
“好,”言丹煙難得笑了,這是她最近這些天,第一次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