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言丹煙以最快的速度上樓,小心的把她放在床上,直到家庭醫生幫言丹煙檢查完,他才知道原來這丫頭身上,有這麼多的傷。
在加上又抽了那麼多的血,不暈才是怪事。
“她怎麼樣?”
陸銘諷刺的看了顧西爵一眼,“現在才知道擔心,早幹什麼去了。”語氣裡有數說不出的嫌棄。
他是顧西爵的家庭醫生,但是他也是本市最好的外科醫生,從小跟顧西爵一起長大,兩個人的關係也是非常的好。
“你又讓她給那個女人輸血去了吧,我跟你說過多少次 了,她已經為那個女人輸了兩年的血了,她的身體都快被掏空了,這次又受了傷,你居然還不放過她,你真的想看著她為那個女人輸血到死是不是?”
陸銘說這話時,語氣十分的氣憤,明明國外有著先進的醫療裝置,而且已經有過治癒過那個病的成功案例,是那個女人自己怕死,不想去治療,能怪的了誰,難道非常用別人的命來維持她自己的生命。
“她溫璇的命是命,難道言丹煙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陸銘越說越氣,這兩年裡,言丹煙為溫璇輸血,每次身體出現狀況,都是他在為她醫治,陸銘對言丹煙有好感,可是他知道言丹煙喜歡的是顧西爵,所以他只能將這份好感埋在心裡。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更加看溫璇不順眼,在他眼裡那個女人跟個吸血鬼沒什麼區別。
“顧西爵你什麼時候為了那個女人居然自私到這個地步了?你難道沒有看出來這兩年這個丫頭為什麼心甘情願的為那個女人輸血嗎?你利用她對你的愛……”
“夠了。”
陸銘的話被顧西爵厲聲打斷。
他知道他要說什麼,但是他不想在聽下去。
“將藥開好,你可以走了。”
陸銘氣的要死,可是卻沒有勇氣在說下去,這裡是顧西爵的家,他怕他在說下去,顧西爵以後不讓他來了,他還怎麼照顧言丹煙。
“我為她上好藥就走,你知道她身上的傷很多。”
“這裡有保姆,”意思,你可以走了。
“保姆怎麼可能比的我這個專業醫生。”陸銘不想,拿起藥膏正要給言丹煙上藥。
手一空,抬頭藥膏就已經在顧西爵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