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福利，一個小小的障眼法。”張羅鬼魅般的身影站在窗簾後面，若隱若現的手拍了拍陸博的肩膀。
陸博自然也看見了剛才的景象，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
簽好合同之後，牛頭馬面就直接離開了，留下了一個張羅，說是直播間的運營。
張羅在陸博的手機裡面下載了一個漫陰直播app，還繫結了身份資訊。
但是這個張羅手下還有其他主播，並沒有逗留很久。而是給陸博放下了一個個小信封。
“這裡面有你的直播任務，就在這家醫院，好好表現，年終獎少不了你的。”
同時手機也傳來了一條簡訊，到賬10萬元。
陰間做事果然比較爽快，直接預付了一個月的工資，比地面上壓榨勞動力的資本家要人性化一些。
說完，黑色的影子消散，沒入牆腳。
“張三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人是你叫來的？”
楊小椿剛從驚嚇中緩過來，立刻指著張三季的鼻子叫罵！
有人敢動她的兒子，她第一個不放過。
這個人來得莫名其妙，跑得驚心動魄，但是一定跟張三季脫不開關係。
“我也是一時糊塗，他給了我不少錢，說只要說出你們的下落就好了。”
張三季立刻換了一張嘴臉，討好地看著楊小椿。
陸博看了一樣張三季，發現他額頭上冒著一抹淤青。
“張伯，你印堂發黑，最近可能有血光之災。”
“混小子，說的這是什麼話，我這一年來對你們不好嗎？真的是狗咬呂洞賓不是好人心。”
張三季不滿罵道，隨後又覺得有些心虛，灰溜溜地先離開了。
“媽，我們家有什麼《御鬼經》嗎？”陸博問。
楊小椿的身子頓了頓，有一秒的猶豫，隨後轉過頭慈祥地看著陸博。
“別聽那些個人胡說，這世界上哪有鬼。”
“好，我先休息了。”陸博看楊小椿並不想說，也沒有勉強。
他那起那個黑色的信封，拆了開來，掃了幾眼之後就瞭解大概的情況。
陸博掃了一眼整個房間，果然在牆角發現了一個躺在床上的人。
病床上的的牆壁寫著這個病友的名字——齊留海。
【陰間】聽說這是新籤的主播，看起來一般般，一點也不恐怖。
【陽間】這個主播在直播住院嗎？
手機裡面跳出了兩條彈幕，看來直播已經開始了，但是直播間裡面並沒有什麼人。
他放下手機，繼續觀察著那個病友，應該跟他一樣也是因為車禍變成了植物人。
不……不對。
如果是植物人，為什麼他的頭會朝向自己這邊，而且嘴角若有如無的勾起來，好像是在微笑。
看著有些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