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黑尾巴立了起來,抬爪把裕往自己的反方向推。
“會弄髒衣服的……”
她小聲地說。
“一會我們先去洗個澡吧?”
裕抵抗著來自真黑的推力,抱著她蹭臉。
真黑委委屈屈地答應了。
檜還沒有回家,裕拉著真黑進門後,拎著拖鞋再次騎上了真黑的背,讓真黑帶自己去了樓上。
她把拖鞋放在浴室門口後洗了洗手,回臥室拿了套家居服,而後才跟著真黑進了浴室,並給三側的門都上了鎖。
——萬一洗澡的時候檜回家了、想從這邊過去那邊的話怎麼辦?
她覺得很有可能會有那種情況發生,雖然檜肯定也有那邊大門的鑰匙。
但她自己都不想從那邊進門。
總覺得開啟那樣的一棟奇怪建築的門……很怪。
所以檜也可能有那種想法的。
裕悠哉悠哉地和真黑淋浴後泡了澡,直到她洗完下樓了檜還沒有回家。
現在是下午三點多。
她躺在全身還有些潮溼的真黑身上,一起在客廳的地板上曬著太陽,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客廳的燈暗著,除了從窗外的天空斜照進來的月光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是特別暗的。
[普通人的視力真的好差。]
她嫌棄地揉揉自己的眼睛,抻了個大大的懶腰。
一張中等厚度又不是很大的毛毯從她和真黑的身上滑了下去。
“你的哥哥說醒了就起來吧,這樣容易感冒,還有……”
真黑睜眼露出了在黑暗的對比下變得像是在閃光的眼瞳,扭轉腦袋看向了客廳的另一邊。
裕跟著她把自己的視線也挪了過去,但什麼都沒看清。
“晚飯……在桌子上,剛醒來可能食慾不是很好,所以他準備了清淡一些的食物。”
真黑說著說著又歪頭親暱地蹭了蹭裕的臉側。
她覺得她們不算‘家人’關係的話,也已經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了。
她順著裕髮旋延伸的下方給裕舔了舔頭髮,就像是普通的貓科動物給同伴舔毛那樣。
裕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