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巫和紀風行有些懵逼地看著二人。
這麼緊急的時刻,居然還有工夫猜拳,心真大。
飛星齋真要問罪,以千柳觀的實力,該如何解決這一麻煩。
虞上戎和於正海相互猜拳。
三局過後,虞上戎勝,淡然微笑:“承讓。”
於正海只得負手道:“我為兄長,自當謙讓。”
虞上戎取勝,心中得意,也就不跟他爭嘴上功夫。這比當初在雲照林地巔峰八葉一戰中,還要高興。
看得巫巫和紀風行更是茫然。
自於正海住下以後。
兩人經常在涼亭中論道切磋,卻從不動手。一個是劍道高手,一個是刀法高手。久而久之,爭不出個所以然,便讓紀風行學習刀法和劍法,然後做出評判。
也不知二人到底是仇人還是同門。
……
飛輦上的人修行者緩緩來到千柳觀之前。
與此同時,千柳觀上方中正殿前,長老田不忌親率數十名弟子從空中掠來。
懸浮在涼亭一側,朝著飛輦見禮:
“不知飛星齋哪位前輩駕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飛星齋的飛輦舵盤處,一花甲老者走了出來,有些佝僂駝背,灰髮,個頭不高。
田不忌作揖:
“原來是梁長老。”
待飛輦挺穩,這身形佝僂的老者,也就是梁自道,走出飛輦,懸浮在飛輦前方。身後數十名飛星齋弟子一同飛出,站成一排。
梁自道眯著眼,雙手負在身後,目光掠過涼亭,落在田不忌的身上說道:
“讓夏長秋出來與我對話。”
老者開口便帶了些許音功,修為低者,腦袋嗡鳴,有些難受。
田不忌笑道:“梁長老遠道而來,所謂何事,觀主正在閉關不宜見客。與我說一樣。”
“不一樣。”
“有何不一樣?”
“你,太弱。”梁自道的聲音充滿輕視。
他的話很直接。
田不忌說道:“梁長老,同為修行者,何須侮辱他人?”
梁自道搖頭:“飛星齋這麼多弟子,死在千柳觀,還指望我與你好生說話,你是不是想多了?”
“他們的死,與我千柳觀無關。”田不忌說道。
“還敢狡辯!”
梁自道右手一抬。
兩側向前飛出二人,一左一右,直接開動法身。
兩聲共振,一座紅蓮八葉,一座紅蓮七葉的法身亮起,然後消散。
田不忌等人眉頭微皺。
“我不是魯松,也不是玄明……都是聰明人,何必拐彎抹角。”梁自道把話挑明瞭。
“飛星齋是鐵了心要為難千柳觀?”
“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