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支援？”江愛劍微怔。
李錦衣用餘光看了一眼江愛劍，輕聲嗯了下。
江愛劍抱拳道：“那啥……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慢著。”
陸州開口。
這一開口，江愛劍極其心虛地轉身，說道：“老前輩……有，有什麼吩咐？”
“老夫還有話問你。”
“老前輩請問，晚輩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昨日，我就得到一條訊息，張遠山知道了自家相好的姦情，一掌拍死了狗男女，這幾天心情非常不好。”
“……”
眾人像是看神經病似的看著江愛劍。
陸州並不在乎張遠山的家事……他抬起蒼老的大手，抓住江愛劍的胳膊。
就像是抓個小雞似的，朝著湖邊走去。
江愛劍臉上掛滿不情願，可他不得不跟著一起過去。
“老夫問你，莫離是否還在宮中？”陸州問道。
“神都三大神射手陳竹就是她的手下，陳竹死了之後，二皇子氣得吐血，對她下了禁足令。”
這和陸州的判斷基本差不多。
陸州再次問道：“莫離最近有何動靜？
“老實得很。老前輩與她數次交鋒，幾次累積下來，她已經受了重傷。沒一段時間休養，怕是恢復不過來。”江愛劍如實道。
莫離透過那巫術控制的人也罷，巫術大陣也罷，都被陸州一一擊破。
巫術的弊端也在於此。
越是強大的巫術控制或者大陣，一旦被破，遭到的反噬越厲害。
陸州點點頭說道：
“宮中內鬥如此厲害，皇帝不管不問？”
好在江愛劍是皇室三皇子，換個人都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江愛劍搖頭嘆息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老夫信你。”
陸州撫須繼續道，“最後一個問題。”
他停頓了下，負手看向瘦西湖面，問道，“是莫離要調查乘黃的事，還是皇帝要調查？”
這個問題非常直接。
葉天心離開魔天閣以後，陸州就在想，莫離距離壽命大限還差得遠，為什麼這麼著急研究這些呢？皇帝年事已高，尚未退位。也有這個動機調查。就像地球上的秦始皇一樣，一統六國以後，還要尋求長生丹藥。
江愛劍搖搖頭說道：“不是。”
陸州本想問問關於鑰匙的事，轉念一想，這東西完全沒一點頭緒，無從問題，總不能讓他直接去找一把鑰匙，開什麼，長什麼樣，有什麼用，一點資訊都沒有。也就沒有問他。
就在二人聊天的時候，一陣低沉的馬蹄聲傳來。
瘦西湖畔，林間數人策馬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