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不服,包含了太多不甘和複雜的情緒,包含了敬畏,以及對過往的哭訴。
醉禪又開始笑了起來,笑得很尖銳,笑得完全不像是和尚。
上章大帝,玄黓帝君,小鳶兒和海螺,皆凌空而立,觀看著這一切。
自陸州走出光團的那一刻起,戰鬥便結束了。
他們更關心的是,這醉禪和陸州之間到底有什麼瓜葛和恩怨。
笑了許久過後,醉禪抬起頭來,擦掉了嘴角的鮮血……
整個人突然變得很恭敬,嚴肅,挺直了腰桿,然後又朝著陸州,深深作了一揖。
“弟子不服————”
一聲吶喊。
醉禪幾乎沒有說任何話,便化作一道流星,衝向陸州。
和之前一樣的場景出現了。
陸州依舊是閒庭信步地應對,掌刀立在身前,踏空閃爍,時而左時而右。
“四大皆空!”醉禪一聲暴喝,四道掌印從不同的角度夾擊而來。
陸州搖了下頭:“不動便空。”
他原地未動。
那四道掌印,在靠近天痕長袍的時候,規則之力自動消退。
剩下的力量打在了陸州的虛影上,毫無作用。
“諸行性相,悉皆無常!”醉禪的法身在空中化作虛影,太玄山中顫動不已。
陸州依舊平靜地道:
“諸行是常,如有是處!”
腳下金蓮盛開,轟——
醉禪的法身倒飛了出去。
醉禪再吐一口鮮血。
這一次,他不像是前面那樣失去理智,而是後飛百米之時凌空閃爍,再喝一聲:“十萬年了,您再試試這一招!”
醉禪身上的酒葫蘆,飛向天際,主動爆裂開來,其中的酒水全部灑落,成光雨降下,如同一顆顆流星隕石。
陸州抬頭,冷聲道:
“眾生身中皆有金剛佛,猶如日輪,體名圓滿,廣大無邊!”
在他的背後出現了一道日輪!
玄黓,上章,小鳶兒和海螺皆是一驚。
玄黓失聲道:“至尊!”
日輪乃至尊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