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住在藥鋪附近的小女孩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天真的問道:“剛才那些人是你的仇人嗎?他們為什麼要帶你走啊?他們是不是壞人啊?”
林墨染點了點頭,蹲下對她說道:“你也是女孩子,以後要記住,有人要帶你走的話,千萬不能答應,會很危險的,知道嗎?”
“他們會把我賣了嗎?我是不是以後都見不到父母了?”小女孩問道。
“比見不到父母更危險,他們會把你、、、反正會很危險就對了,這世上除了你的父母,沒有人會拼命保護你,你一定要時常跟在你父母身邊,別讓他們擔心,知道嗎?”林墨染衝她笑了笑,就把她送到了家門口。
胡三等人沒有再來,再一次遇見鬧事的人,是在三天後。
這次來的人,林墨染看著有幾分眼熟,仔細想想,就想到他們都是李懷風的手下,在東宮見過的。
林墨染將病人都打發了,桌椅板凳都收了起來,免得又被人打壞了。
然後才對那些人說道:“你們找誰?”
領頭的是李懷風手下一個叫範大的,他對林墨染笑道:“林姑娘,許久不見了,你可還記得小人啊?”
“我不是林姑娘,也不認識你,再問一遍,你找誰?”
範大臉色一黑,說道:“林墨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現在客客氣氣的請你回去,你就乖乖地跟我們走一趟,我保證你一點事都沒有。要是你不識相,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你要怎麼不客氣啊?”林墨染冷眼笑道。
範大嘿嘿兩聲,說道:“你可別忘了,我家主子是太子爺,那可是當朝太子,你難道惹得起?”
林墨染不想跟他廢話,於是說道:“真不好意思,我還真不知道太子爺有什麼不能惹的?”
說著,林墨染一個拳頭砸了過去,範大隻覺得自己的腦袋一疼,然後就是天旋地轉的暈,不受控制的就癱軟在地上,隨即怒吼一聲:“看什麼看!還不給我上!”
話剛說完,範大就覺得自己有些支撐不住,暈在了那裡。
範大手下的人的了頭兒的指示,一股腦的衝了上去對林墨染下手,偏偏這些人也就嚇唬嚇唬普通百姓還可以,對付林墨染就差了不知道多少節,三兩下就被林墨染打趴下了。
打完了人以後,林墨染還很不屑的拍了拍手,說道:“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要對付我,可得派最厲害的高手來才行,像你們這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連給我練手都不配!”
京城那裡,李懷風知道自己派去的人屢次三番都沒討到好處,就知道不驚動官面上的人,悄悄地把林墨染帶回來時不可能的了,於是連忙去了李昀那裡,請李昀示下。
李昀聽說了這件事,知道普通下人是不能把人帶回來的,林墨染的武功肯定不低,不好對付,想要把她拿下的話,最好是派武功高強的人去才行。
皇宮裡武功最好的就是禁軍了,但是他們不能明目張膽的穿著軍服過去,所以只能喬裝打扮。
林墨染在等來這些人的時候,看到他們整齊又穩重的步伐,就大概猜出了他們的身份,卻裝作不知,笑問道:“幾位這又是為何而來啊?我看你們幾個的氣色很好,完全不像是油餅的樣子。我這裡是藥鋪,可以買藥也可以問診,其他的請恕不能接待。”
藥鋪開業以後,江沐淵曾透過暮組織在江湖中的地位和能力,把賽半仙的醫術吹得神乎其神,經常有江湖中人慕名而來,所以這幾天,林墨染也有接收過江湖中的病人。
這些禁軍進來以後,就有江湖中人看出了他們的非凡之處,過來提醒道:“賽神醫,這些人都是練家子,看樣子武功還不錯,賽神醫可要小心了,你一個弱女子,要對付這麼多武功高手可不容易!若是需要我等助你一臂之力,還請賽神醫儘管吩咐!”
林墨染朝他點頭示意,說道:“我知道他們不好對付,但是想要輕易把我拿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各位儘管放心!”
帶隊的禁軍頭領吳明,看林墨染見了他們還不知死活,和別人談笑風生,還以為她這個天水宮弟子的名頭都是別人吹出來的,其實並不怎麼樣,就是草包一個,於是笑道:“林墨染,你就別裝了,就憑你還想和我們交手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來人,把林墨染給我拿下!”
林墨染沒想到他們敢公然動手,就不怕暴露身份嗎?
匆忙反擊之間,林墨染就決定,一定要將他們的身份公之於眾,順便把皇帝李昀的狼子野心也說出來,在場的這麼多江湖中人,一定可以很好的替她宣傳的。
於是林墨染出招的時候專挑那些人的腰間下手,也不下死手,達到目的就快速脫身,朝下一個目標而去。十幾個回合以後,林墨染的手裡就多了一串東西。
一個縱躍之後,林墨染就和他們拉開了距離,晃著手裡的東西笑道:“讓我們看看這都是什麼東西?腰牌?還是皇宮大內的腰牌呢。禁衛軍副統領吳明,禁衛軍第一小隊趙武,第一小隊張文,第一小隊、、、你們都是第一小隊的啊。”
吳明在看到這些腰牌的時候就已經有些慌了,又聽到她念出他們的職位和名字,更是憤怒不已,連忙說道:“你要幹什麼?把東西還給我們!”
“為什麼要還給你?你想要回去也行,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們奉誰的命來的?來找我幹什麼?你們要把我帶到哪裡去?”林墨染問道。
吳明神色一僵,匆忙說道:“這你就別管了,總之跟我走就是了!你若是配合,我會對你客氣點,否則就別怪我對你動手了!”
林墨染也沒指望他能回答,自顧自的說道:“你不說也沒關係,反正我也能猜出個大概。你們是禁軍,輕易不得離京的,既然能從一個小隊裡抽出這麼多人來,顯然是領了公務在身的。整個京城裡能調動這麼多禁軍的,只有皇帝陛下一個人,很顯然,是你們那位陛下得知了我在這裡,怕普通的人帶不走我,就把你們派來了。不過很可惜,你們也不是我的對手,從我能把你們的腰牌拿在手裡就足以說明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