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糖和紅棗啊?這是好東西呢,對女人來說可是上好的補品。要說是在山上,我還可以認為是師父幫你準備的,但是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看來我家小墨染,這是有愛慕者了呢。”淺溪看著紅糖,曖昧的笑道。
“愛慕者?能有什麼愛慕者?這裡除了許深河、、、那個二愣子能懂這個?”林墨染才不相信呢。
果然,姐妹倆打賭到底是不是許深河做的,於是去問,得到了許深河否認的答案,而且還附贈了一個新問題:“這東西、、、不是生孩子的女人才用的嗎?你們又不生孩子,吃這個幹什麼?好吃嗎?給我嚐嚐!”
淺溪的頭上無數條黑線劃過。
林墨染黑著臉問道:“深河哥,你真的是天水宮的弟子嗎?是不是你爹把你帶出去,換了一個人回來濫竽充數?你怎麼連這點基本常識都不懂?”
許深河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臉色瞬間紅得發紫,匆匆走了出去,關門的同時還不忘說道:“我當然是我孃的嫡親兒子,只不過一時沒有想到而已,我才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呢!”
“還敢說?現在是在做什麼?”林墨染毫不留情的揭穿他。
許深河胸口憋悶,現在算是真的不敢再惹林墨染了,哼了一聲,就氣沖沖的走掉了。
自從接到邊城的訊息,江沐淵的神色就一直很古怪,有時候會面帶微笑,看起來十分愉悅。但是有時候又會看起來有些尷尬,好像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陶李言看著江沐淵表情變來變去,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奇怪?邊城那邊到底傳了什麼訊息過來啊?你給我看一眼好不好?求你了江沐淵!”
“不行!絕對不准你看!”江沐淵十分堅定決絕的說道。
“為什麼啊?”陶李言好委屈啊,明明也是他的朋友啊,憑什麼訊息只准江沐淵自己一個人看?
七天以後,邊城任務結束,林墨染三人前往下一個地點。
臨進城以前,林墨染三人在茶寮前喝茶,再次遇到一輛馬車,向來記性比較好的淺溪笑道:“總覺得這輛馬車眼熟,似乎不久以前才見過。可惜,我有些想不起來了,你們可見過?”
“進邊城之前也遇到馬車,裡面的人脾氣好,給我們讓路。只是師姐你急著趕路,沒有留意而已。”林墨染說道。
“是嗎?我怎麼沒看到有馬車?”許深河問道。
“可能是你眼瞎吧?”林墨染說道。
馬車內,陶李言對這個小城有些不捨,於是撩開簾子探頭出去看身後漸遠的城牆,在他回首的瞬間,看到茶寮中坐著的林墨染三人,突然驚呼道:“墨染!是墨染!江沐淵,是林墨染啊!你看!”
“你把小窗堵了個嚴實,我怎麼看?”
陶李言被迫離開車窗,江沐淵很顧形象的身子坐得端正,只用手撩開簾子,然後轉頭去看,視野自然受限,只看到了林墨染一閃而過。
“我說,你要看就探頭出去看啊,這樣看能看到什麼啊?”陶李言問道。
江沐淵放下簾子,說道:“本也沒想看到什麼,行了,不要囉嗦,我們還要趕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