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染很是不滿,她是真的很想幫點忙的!
可是林正堂完全不給她機會,直接將她打發了出去。
不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女兒的樣子真的很傷心,臨走之前,林正堂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墨染,你要是真想做點什麼,那就幫爹爹試探一下定遠侯府的態度吧,如果他們不是太子一黨,即便只是保持中立,那也算是幫了爹爹大忙,要是能站在爹爹這一方的陣營,那樣最好。”
林墨染很是明白林正堂這一番話的意義有多深重,心裡觸動極多,想了一下,她才問道:“爹,不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誰?難道只有陛下嗎?就沒有哪位皇子?”
“這件事你先別問,等到了合適的時機,你會知道的。現在的我們安全都無法保障,更無法保守秘密,所以你知道的越少,對你就越安全。只有站在山頂的人,才能鳥瞰全域性,掌握更多的秘密,然而你我都不可能是山頂的那個人。”
林墨染點點頭,笑道:“女兒不能在爹孃跟前盡孝,還望爹孃保重身體,女兒一定會盡快回家,不讓爹孃擔心!”
林正堂點點頭,這才讓林墨染走了。
陶李言和江沐淵都在林府門口等她,陶李言和林墨染依舊坐馬車,江沐淵來時是跟在李懷風身邊的,現在回去卻落單了,於是厚著臉皮跟陶李言一起進了馬車。林墨染沒想到他也會進來,頓時渾身一僵,怎麼都覺得不自在。
林正堂和林墨淺目送林墨染等人離開,林墨淺不放心的問道:“你跟妹妹說了什麼?若是說的多了,會不會給妹妹帶來危險?今日妹妹在定遠侯府也遇刺了,不知道定遠侯府是否有那個能力,保護好妹妹?”
“總比待在林家好,侯府起碼還有府兵,林府只有出苦力的家丁,不頂事的。”林正堂無奈的說道。
“好了,我們進去吧,在外面久了,難免會被人看出破綻。淺兒啊,你這幾天也小心些,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喪心病狂,牽連無辜?你是我兒子,若說你什麼都不知道,連我都不相信!”
“是,爹爹。”
馬車裡,已經超過一刻鐘都沒有人說話了,更很少有聲音。
林墨染一直十分拘謹的坐著,連動都不敢輕易動一下。
陶李言渾身難受,他最受不了這種尷尬的氣氛,連氣都不能痛快的喘,簡直能把人憋死,終於在忍無可忍之後,陶李言試著問道:“不知兩位、、、可是有什麼事?有什麼誤會?需不需要我來為二位調解一下啊?”
“沒有事,沒有誤會。”江沐淵簡短的說道。
“那二位為什麼一句話都不說?還看都不看對方一眼?似乎在躲著對方?”陶李言又問道。
“沒有啊,挺正常的。”江沐淵倒覺得奇怪了。
“可是墨染在躲著你啊?你沒看出來?”
江沐淵這才把目光放在林墨染身上,看了許久,看得林墨染更加不自在了。
“江沐淵,你這樣一直盯著一個姑娘看,有意思嗎?是不是太孟浪了些!”林墨染終於按耐不住,怒道。
江沐淵不怒反笑,道:“這才是正常的你,剛才太過安靜,有點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