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看。」
「那個也好看。」
「這個一看就超級適合我這種大美女。」
跑進商場的黎織夢簡直就是個渣女，見一個愛一個。
她眼巴巴地看著這些漂亮衣服，有些苦惱的樣子，「該買哪個好呢……」
「我覺得。」
王歌慢悠悠走到她身邊，「要不都買下來算了。」
社畜中年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我是你的忠實粉絲，不可能認錯的。」
王歌問道。
王歌瞥了她一眼，也略顯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你就別開玩笑了。」
「噗……」
「這，這……」
「不行哦，我沒……」
社畜中年人有些激動的樣子，「這位女士是不是‘我要天天開心"？」
王歌：你朋友？
王歌：？
社畜中年人眼睛頓時瞪得比銅鈴還大，看了看王歌，又看了看黎織夢，大腦有點短路了。
社畜中年人下意識問道。
黎織夢抓住他的胳膊，一雙大大的杏眼裡充滿了祈求的光。
他是董事長。
「好耶。」
當然，希希和煙寶身上，也有許多織織沒法給他的體驗感。
「明白就好。」
「給我買嘛哥哥~」
社畜中年人非常賣力地推銷了半天自家公司，然後誠懇道，「跟我們合作吧黎女士，我們會給你推流，也不會限制你的自由，只要有時間開個直播然後帶帶公司新人就行，並且我們能保證，跟我們簽下合同之後，能讓你的收入至少翻好幾倍……」
「接下來做什麼？」
總裁什麼的當然是吹出來的，雖然早晚都是，但目前還不是。
社畜中年人將目光移到王歌身上，這人他自然是認識的，在黎織夢影片裡出境過的那個男的。
黎織夢思考了一秒，似乎是覺得不夠好玩，又輕輕撞了一下王歌的胳膊，朝他眨巴了下大眼睛，夾著嗓子道：「老公你說句話呀。」
「嗯嗯。」
目前的總裁是他哥。
「明、明白了，王總，我們公司以後絕對不會再來打擾黎小姐了。」
黎織夢頓時喜笑顏開，抱起衣服跑進了試衣間。
「好吧。」
這時候，從後面追過來一個穿西裝戴眼鏡、一看就是個社畜模樣的中年人。
聽到這名字，想到那個籠罩著整個長川的龐然大物，社畜中年人頓時感到有些窒息。